319 表现欠佳

“白大哥！”冷云山开口，声线中带着几分告饶，求道：“云山……呃……云山还没准备好……”

白夜哪里管他这些，一边将手摸在冷云山衣襟上，一边贴面在冷云山颈侧，轻声道：“一把年岁的大男人，江湖人人尊称一声冷大侠，这时却如此婆婆妈妈，云山，你可是不想要？！”

冷云山听着他的声音，脸上一阵红白，既不服白夜所言的“婆婆妈妈”，又不肯认下“不想要”这三个字。转来转去，他也只想出来不痛不痒的说辞来，白夜的手不知何时探进了衣襟，那份热度令他开始招架不住。

“看样子，果真是兴致缺缺。”见他半晌不搭话，刻意动作微退，懒懒说道。

“别――！”冷云山猛地擒住白夜要退出自己衣襟的手腕，脸上憋地通红，停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垂着眉眼，轻吐出一个字来：“……想。”

白夜绷住脸，轻轻无声哼笑一声，以退为进之后变本加厉，径直将手探入冷云山亵衣内。

“呃啊……”冷云山倒吸口气，惊呼出来，脸上飞霞的样子却是成功撩逗了白夜。――莫看冷云山情窦早开，年纪尚浅便认准了白夜，不仅干脆表白，更是勇于性命相搏，追随左右；这方面却是洁身自好，从不乱来，这十数年来最多不过抓住机会与白夜牵个手、亲个面。

如今真到了这云雨榻上，二人之间方才见得真章。

白夜这早早便落下的“夜夜风流”的名号，果真不是白来的。――他只需稍稍拨弄，冷云山便显露从未有过的神情来，莫名令他心中欢喜。

“云山”，白夜侧躺在冷云山身旁，稳地气定神闲：“可还舒服？”他问。

与他相比，冷云山早已气息混乱，深深浅浅之间，从喉间断续挤出两个字来：

“……舒……服……”

白夜看着冷云山的动情模样，一抹浅笑挂在面上，调笑道：“你我还可更舒服些，你且交给白大哥便是。”

对于他的话，冷云山并非没有挣扎，只不过他已被白夜搞得四肢瘫软，那几番挣扎于对方不过螳臂当车而已。

“……白……大哥……”

“白……大哥……”

往后的事情，冷云山只记得自己一遍又一遍呼唤着白夜的名字，高声或者低声，连贯或是断续，羞涩或是抱怨。

“嗯。”

“我在。”

白夜一一应下，期间与冷云山经历无数唇舌交织，末了，他贴着冷云山的唇，温柔道：

“叫我白夜。”

“白夜。”冷云山已经周身酸软，轻轻应他。

“嗯”，白夜再次与他吻在一起，舌尖散发着甜腻味道，“你如此唤我，甚是悦耳。”

“白夜。”

“嗯。”

“白夜。”

“嗯。”

“白夜。”

“……”，白夜没再应他，转而倾身与身旁之人缠在一起。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