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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春亭良宵杯酒怀 皓月清波佳人暧(2 / 2)


东方的手自他面颊脖颈开始,轻轻拂过胸膛小腹,直至大小腿脚踝,有的地方是肌肤相亲,有的地方却只得隔着衣料。只这一下,便似最后一根稻草,将他彻底压溃,呻吟破喉而出,娇羞之间欲拒还迎,后身本能地向后死死贴住东方小腹。

“……啊……”,他喘息纷乱,“还不进来?”

东方瞅了眼他月下被衣衫半遮的后身,臀瓣如月牙一般诱人无度,微微掰开来,就见那处粉嫩肉X顺着他的呼吸微抽微吸,蜜液汩汩泌出,连亭凳上也淌开一洼水渍,却是早已迫不及待。

东方坏心又起,压着X头碾在穴口边缘,却不挺进,问道:“你这身子变成这样,饶是因我之故,想要,你说一句便是。”

他心知东方这是明摆着逗弄自己,虽有不甘,又不得不顾着自己即将绷断的欲望,只得咬牙轻轻突出两个字:“……想……要……”说着,后侧更是蹭着东方的那物依恋不堪,深情款款。

东方胜利一笑,算是扳回一城,忍耐的极限临界,他将自己深入对方体内。一杀到底的痛快,令二人双双叹喟;互相给予的满足,令他们四目凝望一瞬,几乎目光相遇的瞬间,便互相读懂心思,又吻在一起。

终于,被填满了。他深深吻着,用力、用情,眼角一滴晶莹折射着月光,宝石般滑落。

终于,被容纳了。他深深吻着,用力,用心,指尖紧扣对方肩头腰胯,恨不能将其融入自己,化为自身骨血。

喘息挨着喘息,热气贴着热气,他搂住东方,那体内的满溢感带来震撼周身的愉悦,令他不由得颤抖;那饱胀的充实感,在东方的进出之间愈加凸显,令他心底幸福感霍然爆起,满足――这,便是他人生最为极致的满足。

东方搂着他,半拖着他的腰,方便自己动作;另一手自肘下撑着他上身,手掌依旧无微不至照顾到他那两处微肿的肉蕾,不让其空凉。不论怀里人的身子变成怎样,一旦将东方含住,便永远如初,处子般的紧致、处子般的敏感,而那绯红面颊在月光下的表情,一如他们初次,禁锢地魅惑,魅惑地禁锢。

不够啊,不够!!

两个人心意互通,似是有了默契,都不愿过早结束这场欢愉,那至高一点将至之时,便双双放缓动作,哼哈之声夹杂在喘息之间,不知惊艳了多少宫人。

上来,下去。

往往复复,他衣衫汗透,东方也是额汗低落在他胸膛;也不知踩在线上多少次,渐觉体力不支,他才微松对方的唇齿,情涩淡道:“……快些……”

他二人何等默契,东方一听便知他再也耐不住了,更是渴求那份极致快意,便横抱他最后用力推送数十次,听得他声声热情吟叫,每声均叩在他心门之上。

怀中之人,艳而不俗,魅却不淫,虽与他当众行此等私密之事,却自始自终散发着清丽娇美之感,那喉音更是铃鸣婉转、沁入心脾地悦耳灵动。

东方便是独占这一切的唯一一人,他怎能不爱他入骨、宠他于天下?

啊――啊啊――――

冗长舒缓的一唤,自是二人同时跨过那线,抵达极致仙境。

水流静静,微波无声。

月已西移,东方靠在亭柱上,静静望着月下美人。而此位月下美人此时喘息尚未平复,嗓音听得出略哑,正伏在自己腿上休憩。

东方衣袍从上面看尚算齐整,那美人的便不堪入目了,更不要说二人爱液、津液混着御酒干硬在他身上各处。他长发泄了满身满地,东方手指插入绸缎般发丝缓缓抚过,只觉有佳人如此,此生死而无憾。

“德宝……”,东方哑声低唤,开了喉才发现自己竟也情动到哑嗓,暗自嘲笑。德宝疾步上得亭来,却不敢步进亭内,请道:“万岁?”

他听声,慌张护身的样子惹笑了东方,听得人上来了,知道他在自己宫人面前脸皮薄如纸,便自己宽袖帮他护住上身,吩咐道:“夜寒气凉,去取了狐裘大氅给贵妃。”

“遵旨。”

德宝退下,东方才放下君王架子,又与他调笑:“怎的害羞,取了狐裘来,可是满意?”

他身子酸软,每每行事,便困顿至极,乃是此前内伤所致,此时早已昏昏欲睡,可他身处凉亭,衣衫已形同虚设,不免对东方怨恨腹诽一般。此时听得东方的话,半是挖苦半是体贴,瞪他一眼,道:“这身衣裳乃是那宫赏赐,被你生生毁了,将来问起我自答不出,又要责罚。”――他怎么可能会将今夜之事说与人听?!

东方俯身吻他额头,“是被你我毁了。”

他闭目,言辞嘴仗,东方远胜于他,干脆不再搭话。

温暖的狐裘上身,东方的手在狐裘下附上他的,指尖互相扣在手心,他睁开眼,与东方对望。

“夫妻之实”,东方扶他起来,搂着他缓步出亭,咂嘴悠悠道:“断比那夫妻之名要强许多。”他腿软脚浮,脱不开东方的搀扶,值得再瞪他一眼,冷声道:“既已行过夫妻之实,便允我回去歇息罢,乏了。”

“万万不可。”东方扶他,走到宫人队前,将他横抱而起,带他上了自己的肩辇。德宝无需吩咐,宣一声“紫藤苑”,拂尘一甩,仪仗自然走起。

东方搂着他,柔声道:“行过夫妻之实,便要同床共枕的。”他已双眼微阖,偎着东方半睡半醒,嘴角弧度微勾,自是甜美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