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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游云掩日风雨摇 芙蓉帐暖春意浓(1 / 2)

番外2-游云掩日风雨摇 芙蓉帐暖春意浓

春雨贵,如油于炊。

惊蛰刚过,淅淅沥沥下起来,连绵一夜,东方丢下一本折子,抬眼向外望了望。――雨势忽大忽小,风过树摇,昏不见日。

这下起来,却是没完没了了。

德宝眼尖,凑前道:“今年雨水丰沛,便又是丰年。万岁,这是您厚德……”

东方双手互相揉腕,悠悠开了口:“什么时辰了?”

德宝看天,面有难色,算了算,道:“怕是已近午时。”

东方双手大力拍案,开口声音却是略带失落:“怎的不来请安?”

他此言所指,不言而明,德宝想做解释,却又辞穷:“这……,万岁息怒,不若再宣一次?”

东方豁然起身,大步流星走下御座,心道――还宣什么宣,朕要亲自去瞧瞧!!

雨打屋檐,自是闷声阵阵,绵延不绝。

东方急急赶来紫藤苑,宫人护卫看到他正要跪,被他抬手制止,招来这紫藤苑主人的贴身女婢。

“翠蓉见过万岁。”

东方免过她的礼,问:“你家主子何在?”

“呃……”翠蓉声音放低,唯唯诺诺回话:“昨日主子昔日部下白公子到访,主子一时高兴便与那白公子对酌一日”,说到这里,她小心翼翼看过东方脸色,继续道:“万……岁……昨夜没来紫藤苑,主子便又独酌半夜,此时……”

东方越听心下越沉。白夜进得宫来他竟浑然不知,更不要说他和自家贵妃对酌整日!!那殷贵妃,莫不是独酌半宿又心念墙外的江湖,此时已经人去楼空?!

“他人在何处??”东方厉声问,似是要将翠蓉生吞活剥一般。

翠蓉闻声立即跪地,眼神瞟向后堂,弱声道:“还……还在后堂屋里,我等唤了几次,都不曾起来。”

东方等不及宫廷仪仗的遮雨大棚伞,独自穿过前厅,冒雨走过内院,直奔那出房门。――莫不是那白夜又跟你说了些有的无的,你真丢下我去快意江湖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雨声簇簇,房内沉静,清香淡渺,怡人心肺,东方站在门口朝内望去,隔着两重纱帐,一支红烛随风摇摇曳曳,补着这阴雨天气的光。一副身子侧躺着,薄衫宽袖搭于一方蚕丝锦被上,肩线微微颤动。

还在!!

那白夜虽对你不离不弃,你却对我是一往情深。――东方心口一热,亲自动手解了腰带外袍,又运功催热了自己的衣衫,一步一步,小心翼翼。

他掀开了一重暖帐;他掀开了另一重暖帐。那人便清晰现于眼前,东方连他的连呼吸心跳都听得清楚。小心揭开一方被角,东方侧身贴躺上去,一手顺着对方的腰线从下抄到身前,一手摸过对方的软臀搭在前面。

两手一环,东方心满意足,嗅着怀中人身上的清香,闭眼体会。

热度从背后传来,并非这个凉风雨日中的暖被所能给予;一双手环住自己的身子,轻柔、体贴。――唔……,这便是了,自己的归宿,自己的所在。

“呃……嗯……”,他微微转醒,扭身回拥住东方。一瞬间,二人唇峰擦过,他如触电一般,陡然清醒了,东方正注目于他。

“……启……”他悠悠张口,声音沙哑地令他自己吃惊不小。

东方原本爱怜看他,听到他的喉音暗哑,心下不悦,念道:如此这般,不知是与那白夜互饮,还是互吟。――这念头一起,白夜怀抱他爱妃二人鱼水欢好的画面不知怎的便现于脑内,挥之不去。

“……唔……”,没来由,他被东方狠狠吻住,激烈如急雨,不容他喘息,至咸腥味道在而人口腔中弥散开来,东方都不愿停下。

“……等……”,他喘息起来,浅退,脸侧贴着东方的胸膛:“……稍等……”

东方一手插入他的发,一手摸进半透薄衫挑弄他私x,音含怒意:“做何要等?”

他身子朝后让了让,想逃开东方的逗弄;东方见他欲退,愈加不悦,妒火中烧,哪容他退让,身子一贴正好将他向里面挤了挤,自己动作起来较前更加方便,“不问?!”他依旧恼怒,手上力道寻不到平日里的爱护温柔,尽是霸道狂虐。

“你这身子不经人碰”,东方带火的手摸过他的大腿,用力揉捏那紧致翘臀,另一手隔了发丝薄衫,摸索他的后背。指尖顺着他的脊骨自上而下点至缝口处,又自下而上按住他颈骨,东方这只手的动作轻柔,恰好与另一手的大力暴虐形成鲜明对比,可谓一天一地、一冰一火,撩动两下,就听殷不问呼吸错乱起来,睫毛颤抖着,眼角婆娑,面上更是红晕渐起。东方哼笑,道:“不知那白夜可曾这般伺候你?”

他讶异无度,唇齿张开却忘了说话,心中却如被穿出一洞,瞬间变得空无一物。――我弃了满门弟子,丢下江湖恩怨,自甘守在这方紫藤苑内,只为能多看你几眼,多陪你几日,你却这般诋毁我?!

东方看他眼神暗下去,妒火被浇熄不少,悔意上来,却又不想就此低头,强将他扭身过去趴于踏上,自己则起身跨上,衣摆一甩露出自己那处肿胀。

“……唔……”,他似被抽空了,身上东方的重量全然无感,那些粗暴动作带来的疼痛也变得钝痛,只是口中自然而然发出几声闷哼。后身一凉,是东方将自己原本就只是半遮身的透衫撩开来,暴露空中。

他身子燥热,前胸后背、口舌x庭都喊着空虚,亟待慰藉;然而他却不再期待了。东方的双手力道十足,揉捏着他的两侧满月臀瓣,推挤起来,露出那处小小孔洞。――不及被人碰触,便见几滴蜜液晶莹溢出,顺着那柔嫩粉红的会阴滑至榻上,留下几处斑驳。这副极致身子的主人,此时泪目湿了床榻枕上鸳鸯,心中一片悲凉。――我只是见了白夜一日,你便这样对我,疑我与人苟且,东方,曾经说过的话,你是忘却了罢。

东方将他反身压着,自然看不到他一脸冷漠表情,心中难平,省了前戏,直入他体内。干硬顶入,身下的人吃痛,东方自然不好受,忍着痛略缓一刻,便一手压住他脖颈,一手托起他小腹,打开大放地做起来。

东方这样待他,动作更是粗犷,他头压在榻上,侧脸带珠,发散满床,后腰x部却是高高翘起,整个身子猫一般做出一个x荡弧度,姿势既是诱人无度,却又极度羞耻。然而他却顾不得这些,痛感粗钝,快感自交合那处渐渐加强,逐渐弥漫至全身,令他双目更是落珠无数,嗓音沙哑着,忽然因吃痛高声一吟,忽而又换成身子情x满足的莺燕低呼。

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东方来回几下感到通道顺畅无比,垂眼便见那处透亮的津液如蜜般源源不断泌出,随着他身子的前后摇摆甩落各处。至于正下方的薄衫软榻,早已卧湿一片。

懊恼之意更旺,他换成双手扶腰,前后推拉着身下之人,又重又狠,自己那根次次都深深刺入,根本不顾及对方感受,恨不得做穿了人家小腹。

“啊――啊――”他承受不得,身子和意识都在拒绝和迎合之间徘徊不定。――他既想拒绝这样的交合,又无可避免地祈求着东方给予他更多。

指节在自己眼前变得苍白,他淡淡看在眼中,心里却在想:定是昨夜东方不曾来探他只故,身子现如今完全不受他控制地想要冲去那极致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