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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语气不是很好,不知道在气什么,刑骁哄他:我一会给他打电话,祖宗快回去休息吧。

  时引在过道里遇到了薛盛。

  时引?薛盛见他身体打晃,过来扶了他一把,你喝酒了?

  薛盛连声音都很像喻惟江,时引转头看了他一眼。

  眉眼、鼻梁,都有点像,如果是喻惟江,现在看到时引这副模样,眉毛应该是轻轻皱着的。

  喻惟江看身边人的时候,视线总是微微垂落的,眼眸转动的幅度不大,眨眼的速度比较缓慢。

  薛盛看人也这个样子。

  时引心生烦躁,挡开薛盛的手:能不能别学他了,做自己不好吗。

  薛盛一愣。

  时引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薛盛担心他,跟在他身后。

  两人在房间门口站住脚,时引把房卡按在门把上,听得嘀的一声响,他在门口站了一会,转过身,对薛盛说:对不起。

  薛盛脾气很好:没关系。

  时引眼睛忽然发酸,后背靠在了门上。

  薛盛跟喻惟江长得像,但是性格完全不像,薛盛是暖的,喻惟江是冷的。薛盛比喻惟江年轻很多,眼里有稚气,没有喻惟江那样一双、深情又淡漠的眼睛。

  你要紧吗?薛盛担心地问道。

  时引摇摇头。

  电梯叮的开门声不远不近地响了起来,薛盛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喻惟江走出电梯,正往这边走来,手里拿了一束小小的淡黄色的花束。

  喻惟江走近了,时引才缓慢地抬起了头,他周身蒙上了浓重的酒气,喻惟江微微皱了皱眉。

  他喝了挺多的。薛盛说,不知道怎么了。

  喻惟江嗯了一声,对他说:你先回去休息吧。

  薛盛走了,时引有气无力地倚靠在门上,垂着脑袋。他的脖子和脸蛋都很红,鬓角的头发散乱地别在耳后。

  喻惟江抚了抚他耳边的头发。

  时引偏头躲了一下。

  你再躲,我下回都不会再碰你了。喻惟江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冷漠的话。

  时引很明显抖了一下,抬眸看他,眼睫有些湿润。

  喻惟江把手里的花束递给他,语气变软了:恭喜杀青。

  时引低头盯着他手中那捧淡黄色的花束,迟迟没有说话。

  怎么喝了这么多。喻惟江拿着花,忍不住靠近时引,全是酒味。

  他挨得很近,鲜花夹在他与时引的中间,飘散着淡淡的香气。

  时引喝醉酒的样子有点可怜,睫毛是湿的,不知道是不是哭过。

  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喻惟江把他抵在门上,之前问你是不是不开心,也不说话,你有没有觉得你对我很不礼貌。

  是不是不开心?喻惟江再一次问道。

  时引没回答,抬起头,他目光不太聚焦地看着喻惟江,发了一会怔,然后凑近,嘴唇软软地贴在了喻惟江的嘴唇上。

  喻惟江愣了一下。

  时引闭上眼睛,呼吸声很重,他把舌头伸了出来,又软又轻地舔吻喻惟江的唇齿。

  这个吻式生涩又色情,喻惟江想起了时引生日那天的夜晚,元熠跪坐在时知连面前求欢的样子。

  喻惟江学着时知连对元熠做的那样,手指穿插进时引的头发里,用力地按住他的脑袋,急切又深重地回应他的吻。

  他们越靠越近,喻惟江几乎压在时引身上,大腿抵着他的胯骨。

  夹在两人中间的鲜花被挤落了一片花瓣。

  第52章

  喻惟江伸手按了一下门把手,门一开,两人顺势挤进了房间。喻惟江掐着时引的腰将他往屋里推,用脚踢了一下门,将门关上。

  他们的嘴唇还吻在一起,舌尖彼此交缠。喻惟江将时引压在墙上,淡黄色的花束被他丢弃在地上,他的双手攀上时引的胯骨,抚摸那里突出的骨骼。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时引的身体很烫。他骤然间睁开眼睛,将喻惟江往后推了一把。

  时引的嘴唇被亲肿了,眼睛微微睁大,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

  喻惟江眉心微蹙,凑过来还想吻他,带着意犹未尽的表情。

  时引将脸撇向一边,手扶在他的肩头,制住他,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喻惟江的脸色不太好看。

  我喝酒了。时引抬手挡住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狼狈又不知廉耻,他的大脑很乱,身体的本能压过了理智,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晚了他主动吻了喻惟江,甚至还想继续下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时引的嗅觉变得有些敏感,他觉得喻惟江身上的气味要比平日更加浓重,那种类似于雄性荷尔蒙的、极具吸引力的成熟男人的气味。

  时引的身子越来越烫,忍得很难受。他一点点推开喻惟江,企图逃离他的桎梏。

  时引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软,软到喻惟江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禁锢在怀里。一点点细微的反应就能出卖时引。

  喻惟江的视线落在出卖时引的那个地方,嘴角溢出不明显的笑意,抬起时引的下巴要吻他的嘴唇。

  时引涨红了脸,偏过头说:别这样我,喝多了

  喻惟江觉得给的时间够多了,时引也该想明白了,所以这一次他的态度不算柔和,甚至威胁时引,故意说:时引,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喝醉了的小孩是很好骗的,时引被唬住了,愣了片刻后,彻底舍弃原则,再一次跟喻惟江吻在了一起。

  喻惟江撩开时引的衣服,手抚上了他的背。

  时引哼了一声,被喻惟江抱到了床上。

  喻惟江一脚踩在了那捧淡黄色的花束上,抱着时引在床上坐了下来。时引恍惚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花束,鲜嫩的花瓣被踩出了印痕,还掉了几片,散落在一边。

  那是喻惟江送给他的,时引有些心疼,他将喻惟江推开一些,喻惟江微皱着眉头,看着他。

  你把花踩烂了。时引有些不高兴地说。

  喻惟江说对不起,然后下床将花拾起来放在桌上,拍了拍花瓣上的灰尘。

  喻惟江走过去,将没什么力气的时引重新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

  后半夜的时候,时引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他半阖着眼睛看了眼床单上的斑驳水痕,心想,以后还是要少喝酒。

  他还想,今天之后又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几京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