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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剧番外【4】-教主有喜-3(2 / 2)


御书房内,几个大臣干等在堂下,茶水换了好几轮,也不见半分皇帝的影子。宝亲王当日殒命太极殿,可谓是为国捐躯;自那之后,季良甫顶上了宝亲王的位置,在朝政要务、江山社稷的问题上时时刻刻督促着当朝圣上。

此时,亦不例外。

“万公公”,季良甫年事已高,尿急地等不下去了,便主动问起来,“我等前来乃是受万岁召见,这……”,他四下环顾过诸位同袍,继续道:“不知万岁此时身在何处?”

万公公是伺候御书房的老人,跟季良甫也不生,被他问道便关照道:“杂家得的信跟季大人一样啊,这便差人去请禀。”他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年轻小奴跑着出去,想必正是去通报了。

那小奴在宫中七拐八拐,来到紫藤苑外,看到门口有守兵禁军驻守,扶着膝盖气喘吁吁通报:”御书房小顺前来请禀,季大人他们等了快一个时辰,还请万岁移驾。“

过了一会儿,德川从里面出来,冲小顺交代道:“你先行回去传话,太医给殷贵妃诊治,待有了结果,万岁稍后便到。”看着小顺子哒哒哒跑远了,德川才转身回到正厢房,推门就见东方启一副阴沉面孔,不好再多嘴,干脆静静立在一旁候着。

“传过话了?”倒是东方启惦记着是自己召见众臣的,先开了口。

被问到,德川欠身回道:“是御书房的小顺,想必这会已经快要传到话了。”

东方启微微点点头,道:“怕是季良甫他们等得不耐烦了”,略作沉吟,他转过话锋问道:“郑太医到底诊出来结果没有?”

“这……”,德川额头渗汗,正犹豫着要怎么开口,之间东方启也坐不住了,起身朝殷不问卧房走去。

“罢了,朕亲自去看看。”

这边厢,郑太医给殷不问诊脉足足花去办个时辰。待东方启部下生风走进来,他还扣着殷不问的手腕一脸茫然。

“郑太医”,东方启在殷不问榻脚落座,“你如今是太医院之首,可不要让朕失望。”

郑太医收回手来,连请安说话都省了,干脆身子向前一倒跪在东方启脚边。

“你这是作何?”东方启懒懒问道。

郑太医埋首,声音有些发闷:“启禀万岁,殷公……贵人的脉象,微臣无解。”

东方眉毛一挑,饶有兴致问起来:“他内力流转并无障碍,你普通脉象也看不明白了?”

“这……,这也正是微臣不解之处……”,郑太医答道。

“说来听听。”东方启闲闲捏起殷不问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说得不疾不徐。

郑太医内心斟酌一番,又磕头请道:“当初殷……贵妃身受重伤之时微臣亦为他做过诊断,万岁应知殷贵妃并非寻常体质,微臣斗胆,还请万岁先赦了微臣死罪。”

东方启懒得听他废话,迅速应了一声“免”,示意他不要客气有话便讲。谁知这郑太医一开口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说辞:

“启禀万岁,殷贵妃这脉象,若是按寻常妃嫔,乃……乃是喜、喜脉,可是殷贵妃他……”

郑太医做梦都想不到这种不着边的话会有朝一日从自己口中讲出,尽管东方启已经表示不会追究,却依旧说得战战兢兢、结结巴巴。

同样的话,坐在殷不问身边的东方启听起来,却有着另一层含义。

“你再讲一遍!殷不问连日身子差,是因为有喜?”东方启依旧坐着未动,捏着殷不问的手指却不自觉紧了紧。

郑太医把头贴在地面上:“以微臣几十年的医术做保,不敢妄言。”

“可是……可是……他是……”

殷不问是男人,再如何好、如何另东方启钟情,子嗣这件事情,神仙亦是无能力为。――东方启也早已做下心理准备,认定此生二人拥有彼此便心满意足。

“万岁所言甚是。”郑太医附和着他,“然则殷……贵妃出身和经历绝非常人能比,臣以为,或许是万岁与殷贵妃的感情感动天地,金诚所至金石为开……”

后面还有一堆面上的话,没等郑太医发挥,就被东方启打断:“得得,就如你所言,现下先给他开些药来,保他平安。”

“这……”,只见郑太医面露难色,“这男子受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微臣也不知殷贵妃能否承受得住,至于这汤药,尚需查阅古籍。”

虽然心急,可郑太医所言并非没有道理,东方启略作斟酌,吩咐他:“此事交与你亲办,倘若有别的宫知道此事,我要你人头!”

好容易等来了东方启,却见他一脸忧虑神色。季良甫心里揣摩着或许是后宫出事了,便决定将此次的议事速战速决,待东方启刚一落座先行免了众人的礼,他便主动上前请禀。

“启禀万岁,反贼方懿近日行事猖獗,派去镇压的军队数度陷入苦战,应对之策,还望万岁尽快定夺。”

东方启满脑子都是殷不问有喜一事,他先让众人谏言,期间对大臣们的讨论难免显得有些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