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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她许是天生淫骨,整日肖想着混账事(1 / 2)





  陆昭然下早朝那会,是想找裴谦之理论三番的,如今被他压着,耳鬓厮磨,她有些庆幸适才没冲动行事。

  听着他说的龙阳之事,陆昭然心跳加快了几分,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徐徐。

  这世间女子千千万,怎就非她不可了。

  面颊上是他灼热的呼吸,腰间是他宽厚的掌心,下身被他肏弄过的甬道里此刻往外翻涌着蜜液,竟是又肖想他胯下之物了。

  情欲之事,乃天性是也,酒足饭饱思情欲。

  她为自己情动想着借口,若不是怎么解释,被他拥着,听着那心跳声,她的心脏也随之而乱跳呢。

  裴谦之还是喜欢私下里的陆昭然,不似朝堂之上,秉正不阿,端正品直,毫无生趣。

  撩起她耳鬓一缕发丝,他的唇瓣微微抿了起来,俯身吻住了她,炙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动作比不上前两次的温柔,略微带着侵略的意味,唇齿勾缠,她身子便软得一塌糊涂了。

  浅浅起伏的胸口,羊脂玉般的温和触感,他手指微抬,摩挲着她的脸蛋,低哑着声音说:“你若是听话,本官厌倦了,自然就不缠着你了。”

  陆昭然本有些动情的眸子,在听到他这句话,瞬间恢复了冷清。

  男欢女爱之事本应受媒妁之言,三媒六聘,礼成之后方能做的事情。

  她与他这般只能算的上是苟且,偏生苟且之时,她还没脸皮地唤他夫君。

  她蹙着眉头,含笑道:“何为听话?”

  想着在江州,他缱绻温柔地唤她蓁蓁,说是夫君给她起的名字。

  若是被人知道这些,定要耻笑一番的。

  “咬文嚼字。”

  他不知何为听话,何为倦怠,何为纠缠。

  只是想更想和她待着罢了。

  她许是应该忘了,年少时的皇宫盛宴,父亲携带家眷进宫,他落水之时,她飞身跃入水中,将他救了上来,昏沉之间,他只听到了侯爷夫人训斥的话,而后她三步一回头地看他。

  那眼神,至今他仍记得。

  还有些事情,零碎的记忆涌上,他有些排斥。

  *

  “爷,已经到了。”马夫刘生在帘子外面说着。

  陆昭然对视上裴谦之的眼睛,他眸底显出复杂的情愫,她思忖了会,温声道:“知道了。”

  他忍住了想要在吻她的想法,当日在马车里,他含吮着那娇嫩的花蕊,她嘤咛娇羞的模样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