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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留你到五更[无限]第63节(2 / 2)


  而他需要这个人,需要谢印雪。

  这就是他每个副本都要与谢印雪相遇,甚至在锁长生规则允许范围内,给谢印雪暗示通关线索的原因——他需要谢印雪通关锁长生,获得长生。

  当然后面这些话步九照不可能尽数托出,他只说了自己最初会注意到谢印雪的原因。

  谢印雪闻言便将食指指向自己,逐字逐句道:“我、很、香?”

  步九照颔首:“是。”

  谢印雪望向步九照的目光也掺上了些许复杂,毕竟男人是他见过的第一个能将这种下流孟浪的话,义正言辞、毫无羞耻之意道出的人。

  “我懂了。”谢印雪忧声轻叹,“但我们俩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步九照:“……”

  他不是这个意思,可真相他又不能说,步九照张口欲言又止,最终也以沉默相对。

  而在谢印雪看来,步九照估计也是个雏,根本不懂怎么追求心爱之人,只懂得用最基础的方法:做好吃的,帮心爱的人作弊,这人时而顺从自己的意思,时而又故意抬杠惹自己生气,也许都是得不到他的恼羞成怒罢了。

  怎么那么爱闹别扭啊。

  可能年纪还小?

  谢印雪终于舍得抬眸看向男人了,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在步九照身上游弋,像是将人从里到外都打量了个干干净净,可都看不出男人确切的年纪。

  于是谢印雪干脆直接问他:“步九照,你今年多大了呀?”

  步九照顿了两秒,然后回道:“总之很大就是了。”

  谢印雪:“?”

  谢印雪双眉轻蹙,他总觉得这回答听上去有些奇怪,或许是自己问的话也不够严谨,他再次整理词句,重新问步九照说:“我问是你几岁了。”

  步九照的回答仍然没有什么意义:“好几岁了。”

  谢印雪敛了脸上的柔色,微微睁大眼睛瞪了他一眼,冷声哼道:“答非所问,不知所云。”

  步九照闻言反倒是笑了一声,他挑眉走到床沿,抬手握住青年单薄的肩,然后重重往里一推,将人搡到在床上,还朝内侧滚了两圈。

  青年大概是对他没有设防,又或许是青年白日殴打杨家兄弟反受其伤,现在正虚弱,总之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

  等谢印雪稳住身体,用手肘撑着床榻撑起上半身怒视向他时,那头本就松松束在脑后的青丝早已凌散,乱成缕的黏在莹白的面庞上,步九照望着青年,总觉得自己方才像是欺负蹂躏了一杈柔软雪白的梨花——摧兰折玉,许是如此罢。

  “你问什么我答什么,听不懂那是你的问题。”

  步九照也冷哼道,可他那惯来冷漠沉寂的眸底,如今还真多了几分笑意。随后他目光下移,落在谢印雪下身,还意有所指般说:“还是说你还小,所以才听不懂?”

  “小是不小了,不过我生性霸道,不喜欢旁人与我共睡一塌,所以还是劳烦步先生找别的地方睡吧。”

  谢印雪怒极反笑,温声说着斯文的话语,却抬脚毫不留情朝男人蹬去。

  然而步九照早已抓了被子在等他,只待谢印雪伸脚,他便攥住青年细白的脚腕,再抖开大被将谢印雪整个裹住,继续往里头推,好给自己让出个能躺下的位置:“我生性也霸道,偏爱与你同睡一塌,所以还是劳烦谢先生忍忍罢。”

  说完步九照就闭目欲眠。

  谢印雪从被子里钻出来,望着躺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只想弄死他——但他不能再殴打npc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左右都是他吃亏。

  因此下一瞬,谢印雪便解下自己束发的红缎带握住,注气将其化剑挥下,把这张床劈成两半:他睡右半边,步九照躺左半边,好似这么一条窄缝就能如天堑银河般将两人分开。

  如此谢印雪才吁出心中郁气,独占被子裹住自己,翻身背对着男人闭眼入睡。

  床旁的人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步九照自始至终都没掀一下眼帘。

  谢印雪不知道的是,在他闭眼转身之后,步九照却悄悄睁开了眼睛,然后垂眸睨过他砍出的床缝不屑冷笑,张唇默声说:幼稚。

  说完之后,男人便抬起右腿,偷偷搭去青年那半边床上。好像这样做,他就仍然和青年睡了一张床似的——自欺欺人,许是如此罢。

  作者有话说:

  npc:我发现你这个人幼稚的很。

  谢佬:?

  第58章

  这一晚谢印雪睡得不太好,他们隔壁房间的柳不花和黎弘同样也睡不安稳。

  黎弘睡不安心,是因为睡前柳不花让他换了下鞋子摆放的位置。

  “我干爹说他的鞋子之前因为摆放的太整齐被鬼穿走了,所以我们得把鞋子摆乱一点。”

  柳不花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自己的鞋子拎起来扔到床尾那边去,也想让黎弘跟着他这样做。

  黎弘听话的拎起了自己的鞋子,同时好奇地问他:“那为什么不放在床两侧啊?”

  他们从第一晚开始就是两个人一起住的,挑选的也是有两张床的房间,所以并未换屋,仍然选择在这里暂住。而前两天他们上床睡觉前鞋子都是脱了放在床侧的,如果说鞋子放的太整齐会被鬼穿走,那打乱摆着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放去床尾呢?

  柳不花听着黎弘的问题,沉重地叹了口气,不过还是没有选择隐瞒,而是将事实道出:“因为前两天我们都是这样放鞋的,可这样放的话,你的鞋尖会对着我的床头,我的鞋尖会对着你的床头。鞋冲床,鬼上床,这样的话,可能会有鬼跟你一起上床睡觉。”

  闻言黎弘吞了下口水,讷讷道:“那我们这样睡了两天……”

  “第一天没鬼,第二天有鬼了,但是她没上你床,也没上我床。”柳不花说到这里又是一声沉沉的叹息,似乎对于这件事使他很失落,“她只是穿着你的鞋子,站在床边低头一直盯着你看。”

  “啪嗒——”

  黎弘听着柳不花的转述,手上的鞋子没拎稳掉到了地上,忍不住疯狂脑补嫁衣新娘鬼站在床侧盯着自己的睡觉的情景,越想越害怕,就问柳不花:“柳哥……咱们今晚能点着灯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