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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2 / 2)


  you know, madness is a lot like gravity… sometimes all you need is a little push.

  你看,疯狂就像地心引力,有时候需要做的不过是轻轻一推。

  维斯帕神情专注的为他处理着伤口,实际上她内心非常担忧joker一言不合就翻脸, 直接开枪崩了她、或者将她一脚踢下高楼之类的。

  这见鬼的反派系统, 她早晚有一天会被玩掉小命。

  如果说,有唯一一点让她对此次任务比较满意的地方,大概就是她目前的年龄终于不再处于少女时期, 虽然因为曾经几乎被转变为吸血鬼, 皮肤依旧有点过于完美的虚幻质感,但总归而言,她现在看起来像个成年人。

  某种程度上,反派系统勉强称得上靠谱, 比如她脑子里的医学记忆就非常完善且高超,仿佛一个货真价实的病理学家。

  要知道她在现实世界只是一个财政部官员, 而最近的丰富经历, 让她尝试了神族、吸血鬼、巫师的不同身份, 而现在她脑子里的医学记忆,则让她能娴熟的包扎处理伤口。

  虽然她现在是一个学术界的流行病病理学家, 但基础的医护能力当然具备。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代表她心甘情愿接近joker, 作为一个爱惜生命的人,离高功能反社会的神经病远点才是正途。

  但可惜她是一个背负着系统任务的倒霉蛋,这见鬼的生活, 维斯帕下意识将手伸进口袋摸索,但很快停下,接着发现重新拥有成年人身体有一个坏处,那就是她的烟瘾似乎跟着跑回来了。

  她现在万分希望能点燃一支烟,以此压下面对dc最危险人士的焦虑感。

  “kitty,你想吸烟?”joker先生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眼神里透露着逗弄猎物的邪恶兴奋。

  维斯帕觉得当她面对一个货真价实的危险神经病时,完全不应该计较对方将她称为小猫仔这件事,她该留着力气在他喜怒无常的情绪化中,努力寻找生存空间。

  更是完全没必要询问他是如何看出她的思绪,这个全世界最具魅力的超级反派,从来依靠的都是他超乎常人的智慧。

  维斯帕将耳边的碎发捋顺到耳后,“我戒烟有一段时间了。”

  虽然是被迫戒掉的,毕竟她不可能在神域阿斯加德找到她常抽的俄国货,那种淡紫色的烟草,看上去就像一支口红。

  “但你现在迫切需要它不是吗?”joker意有所指的挑眉,看上去有些诡异的癫狂感。

  他对着身后的高大健壮警员下达命令,“先生,为我们漂亮的病理学家递上一根烟。”

  “这是间无烟病房,j先生。”维斯帕将清洁伤口产生的垃圾扔进垃圾桶里,尝试说服上帝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哥谭首席罪犯。

  joker舔了舔嘴唇,神情诡谲兴奋,“别这么无趣,kitty,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理智的方式就是不要规则,你得学会打破你的规则。”

  “不然——让我为你变个有趣的魔术?”他声音里有着某种罪恶的喜悦感。

  维斯帕可不想为了一支烟,让这位不可控的超级罪犯又干出点混账事,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什么。

  她隔着木桌,坐在joker对面椅子上,无奈的接过警员递来的烟,熟练地点燃。

  红唇微启,轻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她是天生的烟雾美人,斜倚着桌子展露出诱人的曲线,那种神秘莫测的朦胧感,令人想不断去挖掘她的秘密。

  这支点燃的烟草仿佛是她呈现性感姿态的秘密武器,那种轻浮与深沉,性感与野艳,随着烟气从嘴里飘出来,那一秒钟的华丽便是人间仙境。

  但这当然不是香烟的魅力,而是因为面前这个美的令人震撼的姑娘,她黑发红唇,面容古典又异域,那抹迷离,犀利,惆怅,犹豫的复杂眼神,令这间病房里的几个警员莫名的脸红心跳。

  黑发姑娘有着从人群中脱颖而出的皮囊,但更为引人注目的却是她身上神秘到邪性的气质。

  joker嘴角咧开夸张的笑,她可真是适合作恶,想象一下吧,她在晚宴上压轴盛装登场,令已经稍感疲惫的宾客惊艳不已,她就像是一个谜,所有人不知她从何而来将何时离去,而在你对她深深迷恋之时,却发现这姑娘是个在晚宴上制造混乱的冷血杀手,盛装登场杀完就走。

  他简直迫不及待想教会她迷恋上开枪上膛的快感,他的kitty一定是浑身充盈着死亡与情欲的气息,令人看上一眼就肾上腺素飙升。

  维斯帕看着攻略对象兴奋诡异的神情,越发觉得这次任务的危险程度过于高,她非常担心自己正成为joker恶作剧的对象,那通常没什么好下场。

  实际上她担心的没错,joker先生正在思考是把她弄回阿卡姆解闷,还是带领她混迹哥谭街头,让她学会享受开枪上膛的快感。

  似乎后者更有趣不是吗?

  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离开阿卡姆疯人院,每次当他觉得无聊时,自然就会大张旗鼓的出来找点乐子,而当每次那只黑蝙蝠找来时,joker总是很轻松的自己带上手铐,神清气爽的回到阿卡姆。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追着车跑的狗,就算追上了也没想对车做什么事,只是找点事情做而已,而桌子对面的黑发姑娘就是他的新乐子。

  joker手肘撑在桌面上,尽可能的凑近她,诡异的声音带着某种莫测高深的蛊惑性,“维斯帕,难道你不想亲自为父母复仇?”

  维斯帕垂下视线,她不正是因为这件事,才会和这个危险的罪犯相遇。

  joker不太满意她的态度,她总是不按照自己的预期行事,她现在是什么表现?难道不该是被提到痛处而伤心欲绝,或者哪怕是愤怒的燃起怒火?

  维斯帕的视线扫过他格外引人注目的绿色头发,接着是称得上妖艳的面容上的几处纹身,其中最明显的是额头上的那处“damaged”。

  “j先生,您的纹身是想传达自己被‘毁灭’?”维斯帕笑容甜蜜,“被谁?蝙蝠侠?”

  看吧,她又一次超出了他的预期。

  joker被关进阿卡姆疯人院后,亲自在自己身上完成了这一幅“毁灭(damaged)”纹身,他想对蝙蝠侠传达一则讯息——你毁了我,我曾经如此美丽,而你却毁了我的脸。

  joker紧紧盯着她的绿色双眸,维斯帕单手托着下巴,冲他莞尔一笑,“j先生,您真的认为自己被毁灭了吗?

  噢,天呐,瞧瞧他发现了什么?她的眼睛里怎么能承载如此多的阴影与混乱?一个为了逃离伤心地来到哥谭的可怜鬼,怎能看上去如此冰冷且不可战胜?

  维斯帕将手指间夹着的那根烟递给他,“其实我更喜欢俄国货。”

  joker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盯着她的眼睛接过那根烟,放在嘴里深吸一口,冲着维斯帕吐出烟圈,“kitty,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也许是地狱里?”维斯帕耸耸肩,接着看向joker身后的警员,“请保管好自己的配枪,警察先生。”

  她转头对哥谭最危险的罪犯直言,“j先生,您恐怕得换个主治医生,我是个病理学家,并不擅长临床,”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语调轻松,“而且我晚上有个约会,恐怕得下班了。”

  担心joker被维斯帕惹怒,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员立刻挡在维斯帕身前,阻隔开她与哥谭最邪恶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