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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精皇子他以为我也重生了第44节(2 / 2)


  他的话让顾芷柔愣怔了好一会儿,循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她才发现自己枕着的,正是他的胳膊。

  尴尬地轻笑两声,她慌忙地撑起身来。萧珩的手臂得了解放,也从床榻上起来,却十分刻意地揉起了肩。

  见一旁的小人儿无动于衷,他又补充了一句:“胳膊和肩膀昨儿夜里不知怎么的,如今都麻了。”

  知道他这话是说给自己听,顾芷柔又好气又好笑,终是没忍住心软上前去替他揉肩膀。她的力道压根儿没有半点效果,他却是满意地弯了弯眼睛。

  今日是回门的日子,她那二姐姐嫁入了东宫,太子都依着民间的规矩陪她回了一趟太傅府,如今她与萧珩二人住在宫外的王府,回去也更为便捷一些,自然也就没有不回门的道理。

  先唤了小婉进来给顾芷柔梳洗更衣,待她梳妆时,萧珩才将伺候自己的小内侍唤进门伺候给自己梳洗。他将将把头发束好,顾芷柔那边也梳好了妆。

  在房中用过早饭,他们动身前往顾府。

  两人并肩走出府门上了车驾,却引得珩王府门前路过的众人议论纷纷。

  “先前不是说珩王有断袖之癖吗?如今瞧着倒是不外如是啊。”

  “谁规定了喜欢男人就不能喜欢女人?”

  “这顾三……这珩王妃生得这般貌美,只要是个人,甭管那人是男是女,对着她那张脸也很难不动心吧。”

  “总之,珩王定是有什么不寻常处,否则陛下如何能看得上个太傅庶女坐这珩王正妃之位,你们说是吧?“

  街边众人纷纷扰扰的议论声穿过车厢上镂空的华美窗户,传坐在其中的两人耳里,萧珩握着她的手,心中有些愧疚,“委屈柔柔了,若不是我,柔柔不必忍受这些风言风语。”

  顾芷柔却对他笑了笑,“可我觉得是阿珩受了委屈。阿珩为了我还为了大周,才需要忍下这么多指指点点。”

  萧珩听了她的话,喉头微动,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约莫过了两刻钟的时间,马车终于行至顾府门前。

  见珩王府的马车到了,顾家父子不急不慢地迎了上去,没有半分失礼。

  俩人只见穿着一身云锦袍子的珩王先从马车上下来,却没有立刻搭理他们,而是转过身去搀扶顾芷柔。

  待顾芷柔从车厢中出来,他们才望见她身上穿着的也是云锦。

  看见自己这位珩王妹夫对三妹妹十分满意又如此体贴的模样,顾梓诚悬了好些日子的心才暂且放下。

  “老臣拜见珩王殿下。”顾文瑞先一步朝着萧珩行礼,虽如今做了这位珩王殿下的岳丈,可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

  萧珩只虚扶了他一把,说了句免礼。

  轮到顾梓诚向他行礼时,他却瞅见大舅子的目光越过自己,落在妻子身上。兄妹两个还亲昵地相视一笑。

  转眼,进府门时,小妻子已走到自己兄长身旁,甜甜地叫了声哥哥,他有些气闷,怎地瞧见了哥哥就忘了自己这个夫君了呢。

  他只无言地走到她身侧,抓住了她的手。

  顾芷柔只觉得奇怪,并没有在意。

  他们先同父兄告辞,手牵手径直回了芙蓉居。

  到了顾芷柔的卧房中,萧珩还不愿意放手,她去哪他便去哪,活像个三岁稚儿。

  她不知他又怎么了,只皱着眉头柔声提醒:“阿珩为何还不将我放开?”

  萧珩见她终于问自己,咬牙切齿:“是大舅子生的好看,还是为夫生的好看?”

  第六十三章 二更(萧珩贱兮兮)……

  顾芷柔困惑的望着萧珩, 不知他为何会这般问自己。

  他只俊脸凑近几分,咬着后槽牙不满地问她:“那为何方才柔柔进顾府时只瞧得见大舅子,而忘了为夫这个做夫君的?”

  见他成日里胡乱吃醋, 她只无奈地笑笑, 半晌才讪讪地说了句:“你这般大的人了, 怎么连兄长的醋也要吃?”

  萧珩不语, 拉她的手攥的更加紧了。

  见他耍赖,顾芷柔只能无奈开口:“那你如何才能答应, 将我放开?”

  只见坐在自己身侧的他像个癞皮狗般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侧脸,她霎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今青天白日里,顾芷柔哪里好意思,瞅了眼关上的房门,她硬着头皮往他的俊脸上亲了上去。

  可在就要吻上他侧脸的那一瞬间,他却将脸偏了偏,她红艳艳的樱唇就这般印在他的薄唇上。他拉着她的那只手终于放开, 却是抚上了她的肩头。

  他凤眼熠熠地望着她,她却已昏了头。

  半晌过后, 萧珩才将她放开。

  顾芷柔气鼓鼓, “你多大的人了, 还如此这般耍赖。若是哥哥来寻我们不小心瞧见了怎么办?”

  她气恼,他却得意,没心没肺回了她一句:“那有什么的,我不过只是亲亲你,大舅子能说什么?”

  见与他说不通, 此时他又放开了自己,她立马坐到离他远远的软榻上去,心里只觉得自他与自己成婚后, 这位“恶名”远扬的二殿下,俨然也不过就是个大醋瓶子,而且还什么醋都往里装。

  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到她闺房,他想起第一次半夜闯她闺房时,那时候还是在江州贺家的玉兰汀里。

  他听闻她与方家公子相看,已是气得不行,可待她回府,十七却传了消息回来,说她当着她外祖母的面,应下了三表兄的求亲。

  可这不过半年之后,她却已成为自己的王妃。他目光灼灼地望向她,她却心虚地直避开。

  他这般望着她时,她只能想起那饿了许久的老虎还有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两人在芙蓉居里坐了一会儿,却是到了用午膳的时辰,前院的丫鬟过来传话,是以两人整理了一下衣装,便往前院饭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