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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节(1 / 2)





  “摇滚乐手这个设定,”他看向江绝,有一些犹豫:“你是不是不太方便?”

  江绝颇为淡定:“我现在考完了钢琴十级,《钟》也能弹完全篇了。”

  “贝斯如果实在学不会,做键盘手也成。”

  花慕之也取来了纸笔,在白纸上画了个地球,给他看那两个人交错的轨迹。

  一个回国内演出旅游和迷路,一个去国外误打误撞的听演唱会。

  后来认识了对方,一起约定去旅行,然后再慢慢地产生情愫。

  他们仰望着山海与悬崖,站在最高处感受着渺远的长风,谈论着彼此截然不同又处处吻合的人生。

  等旅行结束了,他们两也相继分离,试图重新回到固有的轨迹里,就当是多了个朋友。

  江绝沉默了片刻:“可已经没有办法做朋友了,对吗。”

  “嗯。”

  花慕之的笔尖虚点,又画出几条单方向的轨道来。

  爱,意味着有所求,有所愿。

  他们都曾想要牺牲些什么,去进入对方的生活。

  可是在牺牲之后,又无可回避的想要索取些什么。

  他们因为一模一样的面容和截然不同的性格对对方产生兴趣,同时又被职业家庭和旧有观念约束着。

  因此每一次的见面,每一次的失控拥吻,每一次想要离开却不断破功,都在变得越来越激烈。

  最理想化的爱情碰撞到最现实的情况,一个做不到放下乐队来到陌生的城市,一个做不到放下多年的职位和他去过流浪诗人一般的日子。

  “……最后呢?”

  花慕之想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意外死亡吧。”

  “死去一个,被上帝赋予新生的双生子就孑然一身了。”

  江绝想了一会儿,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也该这么写。”

  强行大团圆,强行让他们能突破一重又一重的障碍走到一起,也太理想化了。

  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人看。

  这些冲突、矛盾、求而不得、贪嗔痴,其实都在无形当中加深两人的情感和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