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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那件小事儿第22节(2 / 2)


  皇甫天不屑的瘪嘴:“毛还没长全,谈什么恋爱,傻不傻!”

  艾青被他的逗乐,反问道:“天天,那你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啊?”

  对方贼兮兮的笑,学着某谐星翘兰花指:“艾青同志,你是不是想套我话呢,休想!”

  艾青笑笑:“猴一样!”

  皇甫天隔天就被逮回家了,韩月清老两口忙着准备年货,艾青得年三十前才放假。

  工作的事儿已经处理的七七八八,新年将至,大家也无心工作。这种行业本就是忙的时候忙死,闲的时候闲死,有时候女员工带着孩子上班也是正常,只要不过分,上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雪大路滑不好走,闹闹又机灵蹦跳的,少了个看孩子的艾青担心父母看着她不方便,倒是有两个同事挑头带着过去,她也想反正最后两天了,最后一晚上还是公司办活动,上班便捎上闹闹过去。

  第一天无碍,倒是熟识了有同事抱着她玩儿,艾青觉得无可厚非。结果第二天上午就让孟建辉瞧见了,他看着心情不太好,瞧着小姑娘横眉倒竖,脸色铁青。

  偏巧一个同事抱着。

  艾青掂不清这人的情绪,心里忐忑不安,就等着他大公无私的骂自己一通,谁知他站了几秒对那人说:“你抱人家孩子洗手了吗?”

  那人忙赶紧放下孩子,陪笑:“瞧我,这都不注意。”又跟艾青说:“抱歉抱歉。”

  等人走了,那同事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以前撞到也没事儿啊,今天怎么这么凶。”

  艾青尴尬的笑笑,抱着女儿回说:“晚上抽中奖品我给你,压压惊。”

  ☆、第二十八章

  旁边几个小同事瞧了一眼,商议聚会的商议聚会,讨论回家的讨论回家。更有人抱怨,也不知道谁安排的时间不当不正的点儿,听说奖品丰厚,外地的着急回家,全给本地的人抽了,更有人由此上升到地域歧视。

  总之最后一天,胡天海地,乱说一通,更有人早早离开准备晚上穿的衣服。艾青已经算是有娃一族,不能跟小姑娘比较,与其他几个有家室的同事一样只能先把孩子安排好。

  时间还早,几个人又商议去逛逛,有的抱怨腰疼有的抱怨手腕疼,要么叨叨家里的琐事,要么夸赞自己老公,就连购物,她们也不忘去男装区走一趟,看看是否还有打折商品,或者合适家用的东西。艾青参与其中笑而不语,总觉得那世界还不属于自己,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姑娘,她似乎才走出校门,不过是只是多了个孩子。

  冬日的夜来的早,几个人也没买到什么东西,便回公司,一切早准备好。

  艾青觉得就是个聚会而已,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什么好准备的,想不到个个打扮精致,相比之下她跟裸‘奔差不多。

  旁边的几个女人道:“咱们这些有家室的跟人家比不得,那些礼服是穿着漂亮,不实用,做家务不行,上班不行,还不如多买件羽绒服挡风寒。”

  话是这么说,艾青心里还是别扭,她实在不想把自己归到家庭主妇一位。

  不多时,大家都到齐,三三两两入座。艾青也随着坐下,还没开始大家乱聊,旁边的女人小声嘀咕说:“其实这聚会最没意思,年轻的找年轻的,漂亮的找帅气的,就剩咱们这堆结婚的,大家都等着最后的奖品呢,听说今年一等奖是冰箱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手气。”

  艾青陪说:“我见好多人没来,应该有吧。”心里却暗想,我要抽中多好,正好放在新家里。

  那人瘪嘴:“运气这东西不在人多少。你知道去年一等奖谁吗?”

  艾青摇摇头。

  “孟工。”那人啧嘴:“越是人家那种不缺的运气越好,一抽一个准儿,后来重抽了一遍还是他,最后捐了。”

  “他还参加这种活动?”

  那人边嗑瓜子儿边说:“对啊,他们这种上头的人肯定得来啊,一会儿还得发表感想什么的,这些设计师里我最喜欢他,没架子说话还和气,不像某些人才有点成绩就吆五喝六的。对了,你之前不是还给做过几天助理吗?感觉不错吧。”

  艾青只捡客套的说:“公私分明,东西是学到不少,只是跟着他工作压力大。”她扫了一眼桌面,也没瞧见有个白头发的。

  俩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多时,主持人上去念了开场白,院长上去讲话,他年纪不小,拿着老花镜使劲儿瞧,语速又慢还无聊,下面大家低头磕瓜子儿打发时间。

  艾青更无聊,低头在哪儿把瓜子整整齐齐的排了个遍。

  孟建辉是所有人都讲完了才进来的,他颇为意气风发,目不斜视,走起来带风。后头跟着的张远洋,艾青目光扫过去的时候,张远洋也瞧了她一眼。

  艾青心里揪了一下,颔首示意了一下。

  该说的说了大家也开始玩儿,张远洋挨桌的敬酒,到哪一桌都十分受欢迎,同一起的还有个谷欣雨。

  孟建辉坐在那里也有小职员凑过去敬酒,不多时周围就水泄不通。下级敬上级本就是习惯,不过别人不是有家室就是推三阻四一堆要求,孟建辉从来不多说,酒量好,让喝就喝,也不为难谁,所以最受欢迎。

  张远洋转到艾青这桌时。

  大家都端着酒杯,只有艾青是饮料,张远洋玩笑了句:“艾青,你这杯里怎么是饮料啊?”

  艾青忙说:“我酒精过敏。”

  张远洋道:“酒精过敏闻着也过敏吧。”

  她不清楚酒精过敏到底是如何,谎言被戳破,脸颊绯红。

  同桌的同事道:“张助开玩笑,我就没听过闻还能闻过敏的,欺负我们小同志,再罚一杯啊。”

  张远洋道:“那是那是。”就因为这,在这桌上留了不少时间。

  艾青心里却胡思乱想,他怎么不找别人偏偏找我呢?可瞧着别人光鲜亮丽,自己灰头土脸的,又赶紧拽住自己脱缰的想法。

  各桌都走开,熟不熟的同事都能用酒当媒介借机认识。艾青这一桌都走的七七八八了,她不会喝酒就窝在那儿。

  屋内乱糟糟的,抽奖还早,艾青无趣便趁人不注意,偷偷出去,走到天台上一吹,冻的骨头都疼,倒是此时的城市,灯光闪烁,安静美好。

  不多时,有人过来问:“怎么出来了?”

  艾青回头,才看到对方竟是张远洋。

  他目视远方,走过来托着护栏道:“上次抱歉,在医院那些话我没考虑过一个做母亲的感受。”

  艾青拽了拽衣服说:“都过去了,我当时也太激动。张助怎么出来了?”

  他一抬手:“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