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三清那边的，这个‘贫道’是专业名词，必须得用。”鸟人想着刚刚自己的表现，很满意，“哎呀呀，演戏确实很爽啊。”

两只小妖怪玩闹之时，天空两道金光闪过，落在云朵上显出两个威武的天神，杨戬，敖碣。

“嘶~~~”鸟人被突然出现的两个“家伙”吓坏了，赶紧跪地叩拜，“二爷，好久不见了。”

“呵呵。”杨戬冷笑道，“赠马仙人，小神可受不起您的大礼。”

“别别别，二爷说笑了。”鸟人前段时间和秋千去小剧场打杂，临时做了次说书先生，嘴里曾经瞎说了几句杨戬的事，现在害怕的很。“二爷，最近忙吗？”

“哼！”杨戬“又”冷笑，“忙，可忙了。‘杨戬是个妹控，天天围着杨禅转，是个大变态！’我忙着控妹，当然忙了。”

“……”完了，杨戬说的话正是鸟人说书那时候胡说的几句。“那个，那个，二爷，您是不是看上这块云了。那小的就走了，给您倒地方，嘿嘿嘿嘿……”鸟人用小指勾着已经笑瘫了的秋千往外走。

“站住！”敖碣说，“臭乌鸦，别耍小聪明了！真君公务很多，没时间和你玩笑！”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鸟人盘腿坐下，等候“发落”。

由于最近长安很乱，杨戬不得不亲自监控大唐。无意中瞧见鸟人鬼鬼祟祟飞去均州，他便跟了过来，“顺便”看了场赠马的闹剧。

“哪来的马？”杨戬不说废话，直接问。

“山上逮的。”鸟人只说废话，撒谎答。

“……”杨戬怒，一道白光从眼中射出，直奔鸟人。鸟人闪避，白光落入凡间，正中被送去长安的白马身上。“竟然看不透，哼！”

“真君，要不我回去查查饕餮山通行记录？”敖碣问。

“不用查，没用，五庄观邮递。”杨戬说，“乌鸦，你当真不肯说。”

“二爷是个君子，如果二爷是我，想来也不会说的。”鸟人回答。

“哼！牙尖嘴利！”杨戬说。

“50块仙石。”作为基友，敖碣更了解鸟人。

“成交！”果然，鸟人非常痛快，“是敖广给我的。”

“敖广？”杨戬想了想，“难道那个刘全夫妻……？”

“正是他们。”鸟人说，“这马是那二人的思念，是敖广以大手段炼成形的。至于用途，恕在下无礼，多少钱也不会说的。”

敖碣很了解鸟人，他如果不想说，真的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的。

“不过，凭二爷的能力，过段时间发什么某些事后，您应该能猜出来。”鸟人拱手一拜，带着秋千遁飞离开。

“呵呵，果然有趣。”杨戬看着飞走的两人，笑了笑。

“真君，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敖碣问。

“大戏开场了，自然去看戏了。”杨戬扫了一眼凡间的白马，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