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

“你来自首，你是杀人还是放火了？”

林长空反问：“我们打赌之前，你没说过细节。”

“纵然有细节，你也不会兑现，因为你有一万种理由，给自己开脱，而且你毁了很多有能控告你的证据，王坤不会作证，他会替你坐牢，你拿捏的很好，这件事，你全都推给了王坤，他是你的替罪羔羊，抓你就是害他。”

“……”

林长空抬起手敲了敲桌子：“所以呢？”

“没有所以，你可以走了。”

我转身去了一边，继续处理其他的事情，林长空坐了一会，起身站起来，离开的很自在。

等林长空走了，孔长安和我说：“他走了。”

“我知道，我们做事吧。”

“嗯。”

……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处理了大大小小的很多案子，但是还是没处理完，不过相较之前容易多了。

至于沙漠之鹰，一直没有踪迹。

有天晚上我们吃饭，李政问我：“沙漠之鹰是林长空？”

“是他。”

“……”

一阵沉默，李政说：“没有证据，就算知道他就是这个人，我们也不能抓人。”

“便宜他了，他把王坤绑住了，王坤死也不说他是沙漠之鹰，而且所有证据都指证是王坤杀人越货，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那他还真狡猾。”

李政吃着东西也吃不下去了，我看了他一眼：“可惜周沉了，对不起他，我本来打算给他报仇的。”

“不是你的错，道什么歉，不信他不做坏事了，早晚抓到他。”

“他那么狡猾，舍得把龙域毁了，他就是把这里放弃了，会辗转到别的地方去，抓他就不会容易了。”

“恶有恶报，他会自食恶果的。”

“希望吧。”

……

之后过了很多天，大概一个多月，我都整天忙忙碌碌，不过总算是把这一块给忙过来了。

整个案件很快结束了，孔长安直接掉到了上面去做沙市的局长，他去沙市就职的那天我跟着他去的，他都进去了，没多久就出来了，我问他怎么了，孔长安上了车没回答，跟我说想要回去一趟，我开车把他送回去，结果他和我说，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他已经辞职了。

这倒是个意外，不过人各有志，既然孔长安不打算留在沙市，也不想做局长，离开未必是坏事。

到了机场，孔长安说：“我不适合官场，打算出去找个地方安心的工作，再也不回来了。”

“这是好事，祝你一路顺风。”

握了握手，挥别了孔长安，我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不过这次的离开却毫无成就感，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什么都没抓到，让林长空给跑了。

从机场出来，我在外面上了车，开车回了住的地方，收拾了一下，直接去了边防那边，但我没进去，只是在外面看了一会，就转身走了。

司徒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问我怎么过门不入，干什么去了。

我和他说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