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告诉我，这不应该是我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身体，好像过早的衰老了。

司徒烬看着我：“李东哲的尸体扔到哪里了？”

我从一边看着他：“扔进海里了。”

司徒烬的目光凶狠，好像是要吃人饥饿的一只饿狼，我转身过去，注视着外面，手心里面全都是汗。

司徒烬果然是我这辈子的克星，就连身体见了他都会发虚。

也是没谁了。

站着，司徒烬依旧没动，冷冷的：“像是你这样的人，苟延残喘的活着，有什么意思？”

我回头看着司徒烬：“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从这里跳下去？”

“你还知道跳下去，我只是担心你的血脏了这里的土地。”

“是么，那你放心吧，我不会跳下去，我会找一个不属于你们的地方，然后去死，这样就不会弄脏你们旗帜下的神圣土地了。”

司徒烬目光冰寒：“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哪里不是我泱泱大国的土地。”

“我可以去国外死。”

“你是死囚，你没资格出去。”

“……”

我看了看周围，说：“那我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了。”

我继续蹲下收拾，但这次我再也没有起来，哪怕是蹲了一个多小时，我也没有起来。

白冰回来的时候没敲门，直接进来的，看到我蹲着，马上跑了过来，把我扶了起来。

“你干什么呢？不是告诉你了，不能蹲着么？不要命了。”

白冰把我弄到一边去坐下，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司徒烬说：“你说完了么？没什么事走吧。”

白冰也不客气了，和平常一点不一样，江浩天站在门口看着我，有些出神。

司徒烬转身出去，江浩天也跟了出去。

等他们走了我也躺在床上了，白冰忙碌了半个多小时，还给我打了一针。

“好好休息，别在乱来了，什么都不用你收拾，我能收拾。”白冰说她收拾，她就先去收拾了。

白冰离开我彻底睡着了，等半夜了我睡醒了，白冰还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你怎么不睡觉？”

“睡不着。”

白冰起来把一个很大的饭盒拿了过来，打开给我把里面的饭菜给我。

“你吃了么？”

“我吃了，这个是给你的，你睡着了一直在发烧，而且你好像做噩梦了，总是在抽搐，你的眼睛也一直在动，好像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是不是今天那个人把你吓到了？”

白冰到底年轻了几岁，问的话都那么直白。

“没有，不是他把我吓住了，是我做了太多的坏事，想起来了很多的人。

你也吃点，都这个时间了，我吃不完扔了也是浪费。”

我把饭菜给了白冰一些，白冰陪着我吃饭的时候告诉我，她说这次陆军的人过来是开展战略合作的，所以司徒烬不会那么快就离开，要我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