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些招聘销售人员的人，看到我之后都觉得我长的太文艺了，不够风情，也不留我。

下午三点基本也就结束了，我什么收获都没有，只好从人才市场出来。

走了一天，也被审问了一天，全身都没力气，出了门司徒烬说请我去吃饭，我跟着他到了餐厅，坐下来，浑身没力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留在美院多好，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

司徒烬点了点我爱吃的东西，我看着东西吃不下去。

工作比照男朋友都重要，没有男朋友可以，没有工作，饭都吃不上。

“这就被打击了？”

司徒烬吃了一口牛排问我，我看了他一眼：“不像是你，一辈子铁饭碗。”

司徒烬愣了一下，一抹好笑：“我这一辈子，搭上了几辈子，着饭碗要是不铁，还有天理么？”

“……”

我一下沉默了，想到司徒烬的家里死了那么多的人，有些不舒服。

“我不是故意的。”

我立刻道歉，司徒烬说：“凡事都有经过，你只是在经过。”

我没回答，吃了点东西，司徒烬说：“部队那边问我几次了，要我找你回去，我因为这件事，正在受处分。”

“……”

我抬头看着司徒烬：“受处分？”

“两万人的伙食费，我都压在你身上了，你跑了，我只能背着，上面处分是正常的。”

司徒烬说的没事人一样，但我想到战士们救火的场景反而吃不下去了。

因为我的缘故，两万人的伙食费都打水漂了。

心里不免难受。

“部队也有部队的难处，人太多了，吃的也多，要是一个人一天能吃一百块钱的东西，肯定没人相信，粮食不值钱，撑死吃不下几只鸡。

各种费用叠加，像是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

我缓慢的吃了一口东西，朝着司徒烬看去，司徒烬继续说：“每个部门都有每个部门的难处，上下都一样，只能自己想办法。

有很多的地方，为了赚点钱，用地下库放军事用品，上面租出去给个人，这样一年也有不少钱。

但是也存在安全隐患，下面有炸药，上面的人如果带打火机，吸烟都可能引爆什么地方。

所以门口有人严格把守。”

“你这次来，是不是带着任务来的？”

司徒烬吃了一口牛肉：“要是呢？”

“我跟你回去。”

“那就是。”

司徒烬坦荡荡的，我也下意识的错愕了，他还真承认了，不过这样总还算是有转机的，比他专门来找我强多了。

之后我就不说话了，司徒烬也没说，我们吃了饭已经黑天了，司徒烬陪着我走了一段路。

这城市我来了之后都没有好好看看，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了。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下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来这个地方了？

司徒烬站在我身边看我：“舍不得？”

我没回答，不是舍不得，是太糊涂了，不应该回去的。

那样一个地方，那样一种境遇，那样一个世界，回去……等于是自寻死路。

可我不理解，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还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