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空城在旁寂静无声，看她将药草先后投入鼎内，以灵力化出一股股的药汁。

他不炼丹，但有常识，这与炼丹完全不同。

百里空城几乎觉得她在炒一盘特殊的菜。

丹鼎是锅，灵植是菜，灵力不仅是铲，还是调味品。

大火熬炼，慢火融汁，火势起起落落，灵力变幻不止。

她神色专注，指尖的灵力一道道汇入鼎中，与灵植化为一体。

鼎中时不时地传出药香，一缕一缕。

他嗅到原本熟悉的各种药香，渐渐汇合成一股新的味道。

像是丹香，又比之更为直接而浓郁。

火势渐灭，百里空城见她枯立在九幽炎火鼎之旁，面容有些严肃。

似乎不甚乐观。

不由上前，“怎么，失败了？”

第一次炼，难免失手。

普通炼丹师都是经过无数次炸炉失败，才能有一次成功。

炼药，虽然听起来与众不同，但应该和炼丹相似。

“不是，是我不知道，它究竟有没有成功。”

她以灵力将炼好的药水灌入玉瓶中，闻了一闻，味道倒是挺香。

但效果如何，她光看，也看不出来啊。

“你炼的是什么？”百里空城问。

“神仙水！”

“神仙水？”名字古怪，“有何用处？”

“使人飘飘欲仙。”

“……那是什么用处？”

凤天玖盯着百里空城，眸光一亮，“你要不要试试？”

“试？”

“是啊，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试的话，那我试了！”

自己第一次的成果，是好是坏，凤天玖都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