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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剧番外【5】 游龙双戏尽潇湘 春宵一刻值千金 下

正剧番外【5】 游龙双戏尽潇湘 春宵一刻值千金 下

手指绕过殷不问的X袋,x间股缝早已经又湿成一片,东方启并不急着动作,唇峰在他肩头轻轻擦过,调笑道:“明明你自己也忍着难受!”

这一役败给了东方启,再拒绝也没有用,殷不问自纷乱的呼吸间用极其温柔的声线回呛了一句:“也不知是拜谁所赐!”

他这句话,非但没能揶揄到东方启,反而给二人正在做的事情平添了情趣。东方启笑得更开了,挪了只手圈住殷不问的**,一手自他胸前将人揽在自己怀中,就着殷不问发丝间的阵阵清香,慵懒闲适地动作起来。――这一夜激烈过夜柔情过,如今时辰尚早,东方启打算二人温和而甜蜜地享受一次。是否能够重踏巅峰已经不重要了,此时此刻,他想细细品味殷不问给他带来的满足感,如一杯陈酿,如一件珍宝,容不得急躁与杂念,只要慢慢品、用心看便好。

贴在东方启怀中的殷不问与他心有灵犀一般,自东方启的一呼一吸、一进一出之间感受到对方的心意。很快,他合上了东方启的节奏,呼吸不似方才那般错乱,细碎而温软的情唤自然而然从口中溢出来。

然则,东方启或许是定力超凡,可致命的地方被东方启反复擦过,殷不问渐渐体热难耐,情唤声高。喷薄而出的感觉一浪搞过一浪,他耗尽力气贴上东方启,只求他可以留得久一点,探得深一些。

东方启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手里的感触最为直接。他撑着身子扫过一眼,只见殷不问闭上了眼,其上睫毛极快地颤动着,唇片微微张开,一手死死扣紧了榻沿。

殷不问的另一只手,正抓着东方启握着那物的手腕。

“启……快……快些……”他羞涩地开口,语气中略带恳求。

虽然只有殷不问的侧颜,他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唇瓣张开的弧度,倾吐地辞藻,都灵东方启热血喷张。而通过殷不问手指间传递到自己手腕上的力道,东方启知道他究竟有多想要。

一瞬间地涨大,东方启及时用拇指捻住他的铃kou,在他耳畔吐息:“……等等我……”言罢,他咬住殷不问的耳垂,闭眼用力;殷不问跟着扭头找到他,与他吻在一起。

“……唔――”

“呵啊……啊――”

宫灯的暗光下,东方启和殷不问裸身紧紧纠缠着,所有的情唤声都淹没在彼此的唇齿中。二人将自己尽可能地融入对方,亦尽可能地容纳对方,爱意弥漫在寝殿中的每一个角落,让东方启恋恋不舍,令殷不问意犹未尽。

“万岁……?万岁……?”贴身伺候的公公战战兢兢地来到纱帐外。

东方启刚刚结束和殷不问的美妙体验,正温存在一起亲吻,被突然插进来这么一句,闭上眼睛压住怒意,装作听不见,一边继续亲他一边跟殷不问呢喃:“朕还想要。”

殷不问可做不到他那般充耳不闻,轻锤了一下东方启的胸脯,结束了冗长的吻,道:“是时辰上朝了,你若不去,便是要做荒淫无度的昏君。”

东方启撇嘴,撑起身子,冲纱帐外摆摆手,用单子将殷不问的身子盖好,颓然道:“大局为重,是也不是?!”

殷不问新套的亵衣算是彻底毁了,自觉一身的痕迹断然见不得人,便顺着东方启的意思躺着没动,只是淡笑着望着他。――顺便将那阉奴进得纱帐来看到床上地下的景象时恨不得掩面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翠蓉――”,殷不问发现自己嗓子哑了,声音都喊不出来;略带怨恨地瞪了东方启一眼。

东方启坐在榻边正让阉奴给擦面,全盘接下殷不问的不爽,替他朝外唤道:“翠蓉!”这下子,寝殿里热闹起来,翠蓉带着宫人进来,没有人说话,做事都有条不紊,有人收拾地上的衣物,有人送进来铜盆热水,另有几个东方启贴身的宫人进来伺候他更衣上朝。

殷不问躺在榻上看着一切,心道:这贵妃身份着实比一个男伶金贵许多。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看,殷不问回望,对上了东方启宠溺的目光。

“下朝便回来看你。”东方启笑道。

这笑在殷不问看来,带着几分坏心。

眼看着东方启穿戴齐了,一身帝王打扮气宇轩昂――谁又能想得出他夜里在殷不问的榻上会是怎样的欲求不满。殷不问看着,情不自禁轻笑一声;东方启参透了他这一笑的含义,临走前当着众宫人的面,大方附身与他唇舌交勾深吻一番你,这才作罢。

“传朕旨意,殷贵妃将门出身新晋入宫,即日起免去一切庭教礼数。”

“是。”

翠蓉送到殿门折回来,看到殷不问还躺在原处心中明了,跟后面的宫人吩咐道:“这里有我一个人行了,你们先下去罢,稍后免不了其他宫里有来请安的,都去准备准备。”完毕,翠蓉凑上前扶殷不问起身,一副想笑又地强忍着的表情,问他:“公子,昨夜还好?”

不是对着东方启,殷不问总是显得冷淡有距离感,此时被翠蓉问到,面上刷地一热,却也故作镇静道:“还好。”

翠蓉扶他起来去沐浴清理,期间将殷贵妃身上的各色痕迹看了个遍,“嘻嘻”笑了两声,悄声禀给殷不问:“奴婢和万岁的侍寝公公在外面都听到啦,公子可会讲笑。”

这下子,殷不问脸上跟烧炭似得,烫的他一脚没踩稳险些跌倒。

翠蓉将他引盆中,一边给他清理一边说道:“如今公子身份今非昔比,各宫也只能干嫉妒而已,这阵子杀杀他们的气焰也好。”

殷不问知道她指的是得宠东方启一事,没有搭话,这水烧的太热了令他有些难受,便吩咐翠蓉命人兑些冷水进来。待翠蓉出去,殷不问仰面靠在浴盆上,闭目养神。

这往后,便是守着这皇宫一隅,诗书为伴、香茗为佐,与东方二人日日得见;所谓江湖纷争的前尘往事,都将被朱红色的宫墙格挡在外。至于那几个他放心不下的人,轻撩水波,殷不问看着波纹细碎忽扰、上下微漾,暗自叹道:罢了,东方启已经答应暗中保护当无需担忧;倘若与自己缘分未尽,终有再会之日。

翠蓉领着宫人进来添水,将他的思绪打乱,殷不问抬眼,几人的服饰提醒着他此时自己身在何处、又是何种身份。殷不问手指随意翻出几个水花,看着他们放大又消失。

――是了,自己已经选择背叛自己的一切、选择了东方启,旁人闲事已无需再想。

“可知万岁几时下朝?”他眉峰微挑,问地慵懒。

稍后可不能在寝殿见面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