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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枕侧之话

143 枕侧之话

也不知是殷不问内伤大好的缘故,还是这人参树果令他有所变化,这时的殷不问带给他的感觉有些许不同。

殷不问勾起身子配合着东方启的动作,喘息声萦绕在他耳侧,东方启似是受到了更强的快感,兀地将殷不问拉起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东方启进入地深邃,殷不问扶住东方启的肩膀才勉强稳住自己。至此,二人不过衣衫半褪,东方启扶住殷不问的后背,略微向前,舌尖便在他胸口的蕾处画起圈来。

东方启左右照顾殷不问的桃蕾,时而轻轻含住吮吸,时而轻咬撕扯,时而又用舌尖来回碾压。殷不问这次亦是近乎意乱情迷,对东方启的伺候很是受用,后侧徒有那物却不得酣畅淋漓,便勾着对方的肩头脖颈,竟自顾自快速地动了起来。

“启……”,殷不问轻声低唤,不求回答,在自己迷离的眼神中,将对方的俊美朗逸刻印在眼底。

“启……,启……”,明显感到那物涨抖涨数周,殷不问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自己。――那快感自X合处产生,过电般蔓延至四肢百骸。眼前片刻的空白,殷不问前后同时传来炽热感。

不知何时起,东方启的呼吸也变得凌乱不堪,他搂着殷不问,并不撤出来,二人互相听着对方略显干哑的喉音,静静回味方才极致的快感。

“你我以后是要一直在一起的”,殷不问懒懒道:“我不想你不悦。”

东方启搂着他躺下,二人墨发散在床榻之上,衣饰凌乱,却是别有一番美感,并不尽显淫靡。

“朕并无不悦。”微微舒口气,他搂紧殷不问,淡淡道。

殷不问任他搂紧,双手环住东方启的腰,头自然而然枕在他手臂上,嬉笑道:“还讲没有,不问自是看得明白。”

东方启替他把衣服收收好,败下来阵来,道:“怕是小荣子……一事,诸多不便。”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经过此次,要让东方启和东方越二人一如之前那样互相信任,怕是再无可能。退一万步讲,即便东方启不计较,就当此事没发生过,想必那荣小王爷也逃不了些许猜忌,不领这份情。――殷不问心思明白,搂紧东方启,低声开口:“想必是你想念及亲情将此事翻篇,却惹得那荣亲王几番猜忌,更是令荣小王爷觉得你此举多余,猫哭耗子。”

东方启难免讶异,怔怔看着殷不问。

殷不问见他吃惊不小,忙解释道:“莫言金与我说了,原本是可以带荣亲王一起回帝都的。”

东方启突然就觉得牙根痒痒,但总算掩饰得好,淡定回应:“他倒是什么都跟你说。”

“并非是你想的那般”,殷不问明白“对方不愿意就不要强逼”的道理,明知东方启和莫言金去竹屋发生了事情,却是忍着一直不问。“他什么都没讲,我只是知道荣亲王的陈毒,莫言金此行回到帝都也有法医治,至于你与荣亲王说了什么,我不知道。”

东方启原本心中结郁,不知为何,此时与殷不问双双躺在榻上,心境出奇地平静,他拍拍殷不问的肩头,那些一直掩藏在深处的秘密和记忆,缓缓涌上来。

“皇叔他……”,东方启无意识间开了口,“……会有今日,全是咎由自取。”殷不问默默听着,丝毫不愿打断东方启。

“当年……”,东方启思绪飘远,“我父皇亲征那图鲁,皇叔随行。原本战事按部就班,双方不分高下,就在胶着之际,皇叔一念之差,做出了逆天之事。”

“勾结外族?”殷不问淡淡问道。

东方启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缓缓摇头,继续讲述:“他倒没有那么笨,只是他急功近利,求胜心切;那图鲁得知皇叔的心思之后,命他安插在王府多年的细作兴风作浪,挑拨离间。后来,皇叔劝服父皇假意讲和,设下鸿门宴希望能一举擒下那图鲁。谁知他自始至终都为人利用,那图鲁当年是想坐收渔翁之利,皇叔一念之差,便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你也见过了,时至今日那图鲁都是硬汉一条,当年更是不可一世”,东方启抿抿嘴,“他来赴宴,细作早都将消息传递给他,自是早早做足了准备。宴席上他命人一招偷梁换柱,一壶毒酒可不就转给了我父皇与皇叔。”

殷不问心口一紧,不自主地握紧了东方启的手,东方启似是无所谓,继续款款讲起来。

“往后就精彩了,东方家有天元玉册和人身树果庇佑,自是性命无忧。当年莫言金的师傅自是出力替我父皇和皇叔拔毒,无奈只能暂无性命之忧。当年的那场仗更是无疾而终,好在那图鲁可能觉得父皇命不久矣,并没有赶尽杀绝地一路南侵。回到帝都之后,父皇为了能让皇叔活下来,下密旨令将他送去岛上,他自己却早早……”

感受到殷不问攥紧自己的手,东方启轻轻回拍他,示意殷不问不要担心,调整过哽咽的音调,继续开口:“我痛恨的,乃是这么多年来,皇叔竟然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一生工于算计;而那个不争气的东方越……,我与他一同长大,何以他就不能多信我一些?!”

殷不问抬手抹过东方启眼角,尽量压住心中的沉痛感觉,痴痴道:“莫要伤怀了,想必荣小王爷也是被过往蒙蔽了心境,一时糊涂已而。”

“哼!”东方启嗤之以鼻。――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

殷不问恢复了冷静客观,坐起身来,看着东方启,道:“想想此前诸多事情,若是他有心不轨,岂不是足够你我死个十次八次的?!再者……”,殷不问想到了最初在留院时,便将手压过东方启的唇:“若不是他,你我怕是走不到今日。”

东方启闻言,随着他起身,替他将发丝别过耳后,淡笑道:“此言不假。念及此,我已答应会留他一条性命。”见殷不问整理衣装,他伸手拦住,道:“既然今日得来不易,不若你我多享受享受。”

殷不问的身子被东方启碰到,立即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面上刷地泛红,暗道此地不宜久留,赶忙站起身,却是脚下一软,复又倒在东方启怀中。

“你方初愈,我怎舍得”,东方启浅吻过他,道:“你且躺着,我命德宝送些水来,给你洗洗。”

因为刚才的动作,殷不问后襟已然濡湿大片,东方启又好似算准了位置将手拖住他后臀,此情此景不得不答应,便红着脸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