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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引的唇间有水果的甜香气,他在等喻惟江的期间,吃了一颗草莓味的硬糖。

  一切都准备得这么充分,就等喻惟江来吻他。

  时引用力地贴住喻惟江的嘴唇,没什么羞耻心地微微张开了嘴。

  喻惟江很顺从地、带着点侵略性地,与他舌吻。

  第55章

  实际上,时引和喻惟江没有什么合适的去处,连晚餐都是在喻惟江订的一家私人餐厅吃的,餐厅只接待预订的客人,每日菜品限量,所以人比较少。

  喻惟江太瞩目了,没有明星这层身份也能引起路人的注意,很难保证不会被有心之人拍到可以做文章的照片。

  最近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电影,时引不想浪费两个小时的时间傻坐在电影院里看烂片,有这时间,他更想跟喻惟江待在一起,说话,拥抱,接吻。

  晚餐之后,两人心照不宣地在私人餐厅的包间里磨蹭了一会。

  起初,喻惟江一本正经地问时引最近在干什么。

  时引回答说上课。

  上课之外呢。喻惟江又问。

  时引看了他一眼,目光下垂,自以为参透喻惟江的文字游戏,害羞又有点俗气地说:想你。

  其实挺土的,时引说完就感知到了,耳朵涨得通红,但又有点自鸣得意,因为他觉得喻惟江对他的回答肯定很满意。

  尽管这个回答俗套至极。

  喻惟江用那种一贯的深情目光凝视着时引,他倒是没在玩文字游戏,只是随口问问男朋友的近况,但时引这个看似老实则狡猾的回答确实讨了他的欢心。

  在喻惟江对这个世界的全部认知范围内,时引是最美好、最可爱的存在。

  包间里有沙发,喻惟江走过去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让时引坐过来。

  时引在他身边坐下。喻惟江用行动表达对时引的喜爱,并对他耍的小聪明作出回应

  坐这里。喻惟江拍了拍自己的腿。

  时引眼睛微微睁大,用表情演绎矜持,他装了一会,便扶着喻惟江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腿上。

  时引的血液里是流淌着一股疯劲的。

  喻惟江知道,时引就算是只兔子,也是一只刁悍的兔子。

  时引其实有点紧张,他怕有人突然进来。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姿态,彰显了地下恋情的基本特质,他跟喻惟江,就像在偷情一样。

  被人看到怎么办?时引有点担心地问。

  你说怎么办。喻惟江要他回答。

  时引不负所望:锁门?

  喻惟江在他嘴角亲了亲,亲吻中带着点笑意:我已经锁了。

  啊,那你不早点告诉我!时引的鼻尖出汗了,这会放下心来,头靠着喻惟江的脖子瘫软在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喻惟江说:我刚才是正经在问你最近在干什么。

  时引一愣,窘迫地把头埋进喻惟江的颈间,闷闷地说:你正经,我就不正经了么,我就是在想你。

  除了这个呢。喻惟江抚摸着他的肩胛骨。

  还排练了一个德语话剧。

  好玩吗?

  还可以。时引是被任课老师硬拉着报名的,无所谓好玩不好玩。

  演的什么?喻惟江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一边抚摸时引的身体,一边引导他不断地说话。

  时引轻哼了一声,声音变得绵软无力:《基督山伯爵》。

  这么长的话剧?

  时引闷哼着搂住了喻惟江的脖子,断断续续地说:短、短的,老师改编过的。

  你演什么?

  阿、阿尔贝。时引将喻惟江的脖子搂得越来越紧,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喊他的名字:喻惟江

  喻惟江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说:你很适合这个角色。

  他们没有在私人餐厅逗留太久,之后也没有想好接下来的去处,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九点。

  好像做什么都是浪费时间。

  车经过某家酒店的时候,时引不由自主地往窗外瞟了一眼。

  为了延长跟喻惟江独处的时间,开房好像是最佳选择。

  时引发了会怔,有些羞愧地收回了目光,跟喻惟江确立关系后的第二次见面,他就在想这些不入流的事。

  也怪喻惟江,方才在餐厅,非要在收手的时候用那种挑逗的语气说了一句:我们到时候再继续。

  一句话让时引心猿意马到了现在。

  喻惟江敏锐地捕捉到了时引视线游移的方向,问:在看什么。

  没什么。

  你想开房。喻惟江用陈述的语气说。

  时引眼神四散,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喻惟江故意说:时引,你好急。

  时引顿时脸红了,转头看着喻惟江,一副被戳穿、又好像被冒犯到的神情。他现在的形象很矛盾,又纯洁又艳俗,泛红的脸蛋是纯洁的,红润的嘴唇是艳俗的。

  冒犯的对象不同,性质也变了味,情人间的冒犯一般称之为调情。

  喻惟江在跟时引调情,但是不打算跟时引去开房。

  时引有门禁,喻惟江不是那种会带坏小孩的坏人,他把车开到了学校的侧门,这里人迹罕至。

  我只是想跟你多待一会。时引终于出声。

  喻惟江将车停在树底下,解开安全带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倒是挺急的。

  距离两个人上一次做/爱,已经隔了两个月了。

  时引立刻就范:那你干嘛把车开到这里!

  喻惟江注视着他很浅地笑了一下。

  喻惟江笑起来实在太好看了,而且他平时真的很少笑,时引快被迷晕了,像小狗勾一样把脑袋贴过去,脸蛋贴着他的脖子。

  好学生应该少在外面留宿。喻惟江说。

  我都二十一了,成年男子在外面过夜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时引委屈地说,而且我也不是好学生。

  时引撅起嘴唇亲了亲喻惟江的脖子,抬起头,你这一次休息几天,我明天还能见到你吗?

  喻惟江抚摸他的耳垂,一个礼拜左右,明天我要去趟英国,看我爷爷。

  好。时引点点头,几点的飞机,我去送你。

  不用,很早,你睡你的觉。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时引很懂事,长相帅气,性格乖巧,是个很完美的情人,喻惟江忽然觉得付琳当初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你跟付琳谈恋爱的时候,也这么体贴吗?喻惟江问道。

  时引一愣,心虚地说:干嘛突然问这个

  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