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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惟江在原地站了一会,似乎是在考虑。周暝笑着问:你要去哪?

  喻惟江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时间确实不多了,他不想浪费更多的时间,直接要求周暝:你下车,我来开。

  周暝愣住了:什么?

  喻惟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他下车。

  片刻后,周暝从车里出来,换到了副驾驶座上。

  喻惟江弯腰坐进了正驾驶座,系上安全带。

  刚才陆雨妍在饭桌上巧舌如簧、高谈阔论的期间,喻惟江玩了很久的手机,刷微博看到时引的微博弹出了生日提醒的系统消息,评论里一水的粉丝祝他生日快乐。

  离今天结束还有一个半小时,喻惟江想去买个蛋糕。

  朱停遇的车停在离饭店正门十米开外的地方,时引坐在车里,眼看着喻惟江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车,坐的还是驾驶座。

  朱停遇皱了皱眉:什么鬼。

  时引的心头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情绪,他迟疑地问道:那个是投资商?

  朱停遇嗯了一声。

  是男的?

  很意外?朱停遇云淡风轻的样子衬得时引的反应格外可笑。

  确实没什么意外的。

  那个投资商长得很标致,年纪应该比喻惟江要大,但是身材和脸蛋都保养得很好,衣着考究,神态举止流露出自然又令人生厌的风情,多看几眼,就能知道他是好男色的。

  时引不明白喻惟江为什么要上他的车,心里闷得难受,他听到朱停遇问他现在要怎么办。时引发了一会怔,拿出了手机。

  喻惟江刚起步没多久,放在杯座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喻惟江侧目看了一眼,周暝也低头看了一眼。

  时引。周暝语速很慢地念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喻惟江很轻地皱了下眉,伸手点了接通键,还打开了免提。

  喂?电话里时引的声音很低,还带着些许迟疑。

  怎么了?喻惟江很随意地问他。

  你在哪?

  在开车。

  你还不回来吗?

  喻惟江顿了两秒,用一种安抚的语气温柔地说:很快。

  小孩都很期待生日,时引肯定也一样,喻惟江心想。

  他要快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啦呜呜呜

  第45章

  喻惟江开着周暝的车在就近的商业街兜了几圈,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还未打烊的甜品店。他进店挑选了一番,虽然不知道时引爱吃哪种口味的蛋糕,但又想制造一个小小的惊喜,不愿主动去问他,于是纠结着挑了好一会。

  喻惟江问店员哪种口味的蛋糕比较甜,最好带水果多一点的,店员告诉他甜度都差不多,如果喜欢水果多的,可以选什锦水果款。

  喻惟江觉得一堆水果混在一起的蛋糕最难吃,于是又问店员:有提子味的吗?

  店员摇摇头:没有呢,先生。

  喻惟江最后选了一款草莓味的冰淇淋蛋糕,蛋糕分量小,却精致,堪堪够两到三人享用,上面点缀了很多草莓,连冰淇淋奶油都是粉色的。

  周暝站在喻惟江身后,耐着性子等他,见他千挑万选,终于挑了一个满意的蛋糕。

  周暝的心情有点微妙。

  喻惟江这个人他肯定是动不了,再喜欢也只能在心里觊觎一下,除非喻惟江也有那个想法。

  可眼下这个情状,让周暝不得不怀疑喻惟江已经谈上恋爱了。

  他不屑地腹诽,暗道对方真是个娇滴滴的公主,喜欢吃这种甜腻腻的东西。又想,喻惟江竟然喜欢这种类型的。

  喻惟江不发一语,接过店员包装好的蛋糕,径自走出了蛋糕店。

  周暝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已经谈恋爱了吗?周暝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喻惟江不做声。

  不说话就是默认,周暝顿觉兴味索然,合着他还真是个工具人,他有些不快,刻薄地说:口味这么俗?

  喻惟江转过身:什么?

  喜欢这种类型的?周暝眉梢微挑,垂眸瞥了一眼喻惟江手里的蛋糕。

  什么类型。喻惟江冷着脸,但也没有失态。

  骨子里的修养造就了喻惟江的性格,他就是这样的,很少心生怨怼,不会轻易跟人生气,即使对方曾经伤害过他。

  生气了吗?周暝一步一步走到喻惟江面前。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

  别这么说,好歹我们还有一段恩怨,好歹我对你还是很感兴趣。

  周暝解开衬衣的第二个扣子,手指挑开衣领,侧过脸去,将侧颈上一道细长的疤痕露了出来,让喻惟江看。

  看到了吗?周暝将领口撩得很大,露出一大片肌肤和突出的锁骨,这可是你的杰作,惟江。

  周暝正视着喻惟江,任衬衫领口歪在一边,他看喻惟江的眼神里暗含着风情,说话也不是责怪的语气,还略显暧昧。

  周暝一副纯良又无辜的模样,反客为主,倒显得当初像是喻惟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回想起当时,喻惟江仍然觉得恶心。

  朱停遇和时引跟了喻惟江一路,半程差点跟丢,他们找了一圈,好不容易在一家蛋糕店门口看到了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他们被迫停在了红绿灯路口。

  朱老师,时引开口道,喻惟江当年是不是把那个人打伤了?

  朱停遇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当初被喻惟江的父亲压下来了,瞒得密不透风,知道内幕的人应该寥寥无几,更遑论时引这个圈外人。

  我听说的。时引说。

  朱停遇嗯了声:打了,还进医院了。

  这么严重?时引不禁蹙眉,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当时的场面。

  朱停遇告诉时引,那个投资人叫周暝,在一次饭局上给喻惟江下了药,趁他无意识的时候将人带去了酒店。具体过程朱停遇并不清楚,他只知道喻惟江清醒后,给了周暝一脚,把人踹吐血了。

  绿灯亮了,朱停遇重新启动车子,驶过了路口。

  这种伤是要进局子的程度,时引觉得有些后怕:他没出什么事吧?

  你问谁?

  喻惟江。

  没事。就那一脚还不至于把人踹死,那狗玩意儿进医院是因为撞到了花瓶,把脖子划伤了。朱停遇缓缓驶向蛋糕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