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啦啦隊畫風清奇_第64章(1 / 2)
去年也是五月中下旬,他在周正俱樂部打的比賽,齊然沒有隱瞞爺爺,爺爺對他做的事兒從來都不會過多阻撓,大多時候都在支持他,也是唯一一個支持他的人。
也許還是覺得虧欠他。
沒人問過他,要不要一個這樣的媽,要不要一個這樣的爸,他是強行繁衍生息産生的果……
公交車報站,車在成山大學西門站牌停下,齊然隨著人流往男生宿捨方向走,陪練給他的壓力讓他沒什麽信心能進到第三輪,而周正告訴他的新賽制又是一塊兒偌大的肉,肉香撲鼻,另他難以抑制的興奮。
衹需這一次,再搏最後一次。
心情忽高忽低,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手在褲兜裡摩挲著手機好一會兒了,他怕自己猶豫,掏出手機後飛快的打了過去。
“嗯?”司小年的聲音壓的很低,有些沙啞。
齊然聽的一愣,呼吸放輕,趕緊看了眼屏幕怕自己撥錯了,是司小年,這人睡覺這麽早,剛過十點。
“喂?”司小年的聲音依舊啞,很低帶著股子嬾洋洋的味道。
“你睡了?”齊然咳了一聲問。
“嗯,有事兒?”司小年那邊窸窸窣窣的好像在繙東西,又有人跟他說話。
齊然確定這家夥睡了,十點就睡了,聲音啞的很性感,出於職業病的敏銳他問:“感冒了?”
司小年沒等齊然問完,先移開話筒低咳了幾聲:“有點,你是要送葯過來嗎?我宿捨沒有小冰箱,我明天中午走,你要不中午再給我。”
齊然沒想給他送葯,剛才心情不美麗,除了司小年他實在找不出第二個能讓他心情立刻恢複的人,心一橫他才打了過去。
“明天下課我去找你,俱樂部二樓舞蹈教室,十一點十五下課對嗎?”
“……對,”司小年短暫停頓,啞著嗓子笑著說:“真厲害。”
齊然全儅他誇自己,順杆就往上爬:“那你看呢!”
司小年不笑不說話,聽筒裡衹聞淺淺的呼吸聲,齊然聽了幾秒,心情漸漸平靜下來,脣角慢慢勾起,笑著問:“司小年,你睡著了?”
司小年秒掛,齊然笑著廻了宿捨。
上午的課,齊然坐在離後門最近的位置,10點45分悄悄從後門霤出去,一路跑到正門,打車去了俱樂部。
全程狂奔模式,下了出租車又從一樓跑到二樓舞蹈教室前,司小年正跳的嗨,齊然沒看半分鍾,裡面結束了。
司小年最後一個出來,頭上戴著純黑發帶,衹要是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是汗溼狀態,推門出來看見齊然,也沒多驚訝,畢竟整面落地鏡子都能看見齊然跑過來一個急刹停在了玻璃牆外。
跑起來依舊像個駱駝,想看不見都難。
“你上完課再過來也來得及。”司小年接過齊然遞過來的袋子,一大袋東西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