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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2 / 2)


  如果不装地严重一点,小笨妞肯定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的,苦肉计这招百试不爽。

  安溪足足烧了一大锅的水,里面放了镇静消炎地药材,等水煮开后成了浑浊的棕红色液体,她全倒在家里那只平时不大用的大木桶里了。

  浴室里飘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安溪把江潮赶到木桶里坐下,药水直接漫过了胸线。

  “江潮,我待会给你按按,药水吸收的会更快一点,会有点疼,你要是忍不住痛就叫出来,反正我不会笑话你的。”

  江潮点点头,闭上眼睛靠在木桶的边缘上。这个木桶本来就是安溪买回来泡药浴的,只是之前一直没派上用场,现在也是头一回用上。

  安溪把手伸进水里,在药水里滑了几下,然后沿着他肌肉的脉络轻轻地按着。由轻到重是一个渐近的过程,安溪很有耐心,只是江潮的呻吟让她耳尖有些发红。

  安溪撩起衣袖绕到他身后用一只手封住他的嘴巴,“江潮,你能不能不要叫地那么销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干嘛呢!”

  “不是你说让我忍不住就叫出来的”,江潮有些委屈地说道。

  安溪一噎,“我是让你痛地忍不住就叫出来,你是痛吗?我怎么觉得你特别享受呢!”

  “就是痛地忍不住”,江潮眉头一皱,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安溪在他身上拍了一巴掌,越发使狠劲地在他伤口上按了起来。

  装!接着装!

  “嘶!疼!”江潮抓着安溪纤细的手腕。

  安溪到底是心疼他的,让手劲轻了下去,直到水温降了下去,才让他起身把衣服穿好。

  雨渐渐小了下来,黄树深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跟他打了半小时的男人下手是真的狠,还专门往人软肋上打,要不是他机灵,早就被打废了。

  不过这么久以来,头一次打的这么痛快过。以前跟战友切磋,大家不敢真下死手,束手束脚的,感觉上就是缺了那么一点。

  “江潮,老子记住你了”,黄树深扭了扭脸往寝室楼走去。

  推开寝室门的时候,几个室友的视线齐刷刷地打在他身上。

  “操,老黄你这是干嘛了,怎么这么惨!”

  “难道是跟妹子出去玩,手脚不老实,被人打了。”

  “哪个妹子这么厉害,能把老黄打成这个鬼样子。”

  在室友叽叽喳喳地打趣声中,黄树深把湿衣服脱了扔在凳子上,在柜子里翻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才匆匆爬上床。

  “对安溪有心思的都断了念头吧!尤其是你老张。”黄树深躲进被子里直抽气,真的贼她妈疼了。

  “老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就是喜欢人家,也不能阻止我们追求人家啊!”

  “我喜欢你妈,知道我身上的伤是谁打的吗?”

  “谁啊?”

  这里的人谁不知道他的厉害,虽然他们都很不想承认,但都知道在场的人没一个是他对手的,甚至被他单方面完虐也不在话下。能让你伤这么厉害,起码也是要跟他旗鼓相当才行。

  “安溪她男人”,黄树深望着发黄的天花板,目光有些长。安溪跟那个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他虽然骂她娇气,但其实她身上的任性连他都不能不吃惊。如果一开始碰到的人是她的话,是不是会有些不一样的。

  “卧槽,老黄你说打你的是安溪的男人,你在跟我开玩笑的吧!”张教官一副打死他都不信的样子。

  “不信拉倒,我劝你还是不要招惹安溪的好,你可以试试你能不能在那男人手底下撑过五分钟,别到时候还怪我没提醒你”,黄树深把被子一掀盖在头上,不再跟他说话。

  第二天安溪提前五分钟到了操场,在她到了以后不久,一队步伐整齐的军绿色身影从铁门处走了进来。

  原本在懒散站着的人群,很快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地整齐。

  今天中医班的黄教官有点惨,打眼一瞧,脸肿地跟猪头一样,所有人死死憋着笑,难受的肩膀直打抖。

  “笑,都给老子笑开一点”,黄树深大声喊道,虽然那张脸不能看,但声音一如既往的威严,带了很重的鼻音。

  黄树深让大家笑,他们就更不敢笑了,越加死命的憋着笑,所以在操场上可以看到这样一幕,边缘上,中医班的军绿色方阵抖成了一片筛子。

  安溪眼睛直直地望向前方,嘴唇抿地死紧,一脸严肃的模样,眼中的愉悦和幸灾乐祸却出卖了她的好心情。

  黄树深凌厉地扫了过来,安溪眼也没眨,队伍尽头的夏秋幸灾乐祸地笑着,等着安溪被叫出列,谁让每次一有事准是她倒霉,这就是爱出风头的下场。

  “夏秋,你笑什么,出来当着全班人面笑好不好。”

  夏秋脸上的笑容一僵,因为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点名批评,她眼睛瞬间红了,眼眶里还闪着泪花。

  黄树深最主要针对的是男生,女生里面他就对安溪罚地骂地比较多。骂安溪的时候,她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真要把她惹毛了,还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和他顶。

  他都快忘了女生是水做的,语气重一点都不行。眼见夏秋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以后,他尴尬地把视线望到一边。

  以后还是继续找安溪碴算了,别的女生真的惹不起啊!就是被她男人打死也好过被小女生的眼泪淹死的好。

  安溪:???

  第78章

  军训的时间说慢也慢, 说快也快。半个月时间眨眼而过。

  安溪从来都相信一句话,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句话可以放在任何人身上, 同他们相处半个月的教官, 同她一起上课的同学,甚至她和江潮, 迟早有一个人会先走一步。

  虽然黄树深的严格让人无力, 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到底相处一场,他要走了,大家心头也都不好受。

  军训结束的前天晚上,刘洋把安溪拉到一边, “安溪, 刚刚学校下通知, 要在体育馆给教官们举办欢送会,要每个班都出一个节目,现在时间紧迫,现排肯定是来不及的,你能不能代表我们班出一支独舞, 你军训第一天跳地那支舞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