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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臂力强,花就落谁家(2 / 2)

  面对赵慈无尽的叹息和沉默,程策抱着手机,幽幽地来了个会心一击。

  他暗示她精力有限,为完成学业就已耗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们做什么还要持续不断地给她创造问题。

  爱是无私奉献,是造福,是腆着脸自己动。

  何必闹得鱼死网破。

  大家和平友爱地竞争上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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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以后,他们都长大了。

  这个大,主要是心大。

  程策窝在被子里抱着那枚护身符说悄悄话,越说,他越觉得尚云对他的意思,貌似又涨了三两。

  赵慈跟二哥开完肘子,站在淋浴间里对着花洒张开双臂,他脖子仰着,喉结梗着,情潮汹涌宛如肖申克的救赎。

  行。

  想通了。

  其实,她那么懵,她的感觉根本无所谓。

  最重要的是,大小姐正骑在墙上腹背受敌,如今只看哪家臂力强,花就落谁家。

  他俩一旦开了窍,都擦拳磨掌,激动地夜不能寐。

  程策每天顶着两团黑眼圈去学校报到,他精神虽不佳,但学习不能掉链子。他奋笔疾书,坚强地熬过了每一个上午,中午和下午。

  没过几天,程策便被国文老师叫去谈话了。

  对方第一回夸了他,甩着卷子说这篇感人的小作文《心中的彩霞》,写得实乃情深似海,一点没有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意思。

  程策眼眶一热,他说文中那团老是变色的霞云,是有原型的。

  “哦,是谁?你母亲吗?”

  “......  ”

  话不投机半句多。

  程策木头木脑地接受完表彰,再木头木脑地走出办公室。

  然而才在走廊里迈了几步,他就迎头撞上了梁喜。

  两人左左右右地闪着,试图一举突破彼此的屏障,但梁喜的决心比他强。

  “老程,别急着回家,借一步说话。”

  “我要去厕所。”

  “走。一起去,大号小号我都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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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等的就是这个男人。

  昨晚梁喜在客厅里踩着单车,顺便拿出计算器噼里啪啦一顿操作,他数完个十百千后,给副社长阿魁发了条私信。

  “啥好消息?是不是演出名额又还给我了?!”

  “白日做梦,那是留给财神爷的。”

  “......  ”

  梁喜安抚阿魁,请对方把笛王梦暂时搁一搁。

  他说只要程策正式签字画押,他们下个月的团建,就去邻城的顶级农家乐来个三天两晚。

  可带家属,指哪儿打哪儿,三餐全包,还有专车接送一日游。

  从前活动费紧张,大家难免早去早回。

  现在带资进组的来了,那还不赶紧一刀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