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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但只要一抬眼就会跌进齐洛酩深邃地眼底,脑子里空白一片。

  我他忙垂下眼睫,用那种熟悉的清冷疏离来掩饰内心的惊惶,然后轻声说: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阿鱼今天又更早了一点!【叉腰】

  而且..确实是..进了民政局了...对吧?

  第17章 假结婚

  夏至言手术前就查过学籍,早就知道齐洛酩不是自己的学生,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以这样一种姿势和距离,近距离听着再正常不过的话,一个字一个字从齐洛酩嘴里蹦出来时,狭小隔间里的氛围就变得说不出的

  暧昧。

  当这个词骤然出现在夏至言脑海里时,他吓得猛退半步,脚后跟踢到身后的木板,咚地一声闷响。

  怎么了?齐洛酩也吓了一跳,忙躬下身子要看看夏至言的脚,磕着了没?

  没有!夏至言烫着似的一把推开齐洛酩,我晚上、晚上还要查寝

  说着他转身扭动隔间上锁的门把,明明只是个小小的插销,可以不知道为什么,他双手抖得厉害,愣是半天也没能打开,可怜的插销差点被他生生拽下来。

  隔间大门嘭地一声被人推开时,卫生间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在发现小小的隔间里挤着两个男人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复杂了起来。

  可再复杂,也没有夏至言现在的心情复杂。

  我先回学校了!

  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跑了,只留下齐洛酩一个人呆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夏老师,说好

  齐洛酩在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中看着夏至言跑远,激动的疾呼也只好默默咽回肚子里,变成了委屈的低喃。

  说好要结婚的他觉得眼眶发胀,鼻梁也酸酸的。

  夏至言只是个专业课老师,又不是班主任,哪里需要查寝;这点事没有人比齐洛酩更清楚了,他还知道,夏至言这是慌得连谎都撒不圆了。

  所以他不舍得强行把人拽着留下,更没打算当面拆穿夏至言。

  其实他心里一点也不怪夏至言,就是说不出的委屈。

  老师怎么也会骗人呢。他低着头小声喃喃道。

  每个人心里都住了一头小鹿,今天夏至言的那一只格外活泛,撞得他整个人七荤八素的。

  逃回办公室后,虽然他已经尽可能的强装镇定,但还不到两小时,就已经有超过五个同事过来关心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帮忙,要不要送他回家休息。

  同事们都是好心,毕竟他刚刚手术完,才销假回来上课;而且最终战胜心里的,也的确是身体

  准确来说,是他不争气的胃,那个让所有故事开始的身体脏器。

  如果不是一开始在胃里检查到不明的肿块,他是不会去傅时遇家,撞破傅时遇秘密的;那大概率,他之后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偶遇齐洛酩。

  刚才在那家饭店跟傅时遇纠缠不清时,他就已经饿了,满脑子心心念念的都是齐洛酩今晚会给自己做什么好吃的;这会坐在办公室肚子明明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但看着外卖软件里的东西,他却每一样都反胃。

  他饿了,但只想吃齐洛酩做的饭。

  做梦他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缴械投降。

  踟蹰着推开别墅大门,熟悉的饭菜香很快就飘了出来,还是跟以前一样,齐洛酩已经烧好了三菜一汤放在饭桌上,盖着盖子等他。

  夏老师,回来啦?齐洛酩也和以前一样,笑着和夏至言打过招呼,伸手探了探碗底的温度,还好没凉,那我去盛饭了。

  夏至言动作僵硬地走到餐桌前坐下,看着齐洛酩手脚麻利地把碗筷递到自己面前。

  从进门开始,齐洛酩从头到尾的表现都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没有丝毫改变,好像白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拘谨局促的只有夏至言自己

  夏至言觉得自己应该要松一口气的,却又忍不住一阵失望。

  齐洛酩忙活完,端起自己的碗筷,才发现夏至言只是对着一桌子饭菜发呆。

  夏老师,怎么不吃啊?

  说着他给夏至言碗里夹了一夹菜,看夏至言机械地拿起筷子。

  对了,夏老师,我的身份证呢?

  嗯?夏至言捧着碗筷愣了两秒,然后僵硬地从兜里掏出身份证,放到齐洛酩摊在自己面前的手里。

  可齐洛酩伸过来的手却没有收回去,还有老师你自己的呢?

  看着夏至言一脸茫然的表情,他默默收回手,语气淡定地解释道:老师,我想过了,就以渣男

  哦,不是,我是说你前男友,以他今天的反应来看,说不准哪天还得来骚扰你。

  反正我们现在住在一起,他应该看不出破绽,等我再去做张假的结婚证,你下次干脆直接丢在他脸上,好让他死心。

  齐洛酩的解释很合理,计划天衣无缝,语气也没有问题,可夏至言就是没来由地生气。

  再想想今天进门后对方如常淡定的表现,他现在总算有点理解,为什么傅时遇以前总是爱发火,简直像个疯子

  他现在也想骂人,骂脏话,想砸东西,想发泄,甚至想敲齐洛酩的脑袋。

  但他从小到大说接受的教育和形成地涵养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吃饱了!

  他掏出身份证一把砸向齐洛酩,甩开椅子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老师 身后齐洛酩的声音还是很镇定,甚至还隐隐带着点骄傲的小确幸,你生气啦?

  不要叫我老师。夏至言咬牙道。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齐洛酩真诚地问道。

  虽然背对着齐洛酩,但夏至言还是能感受到对方正一点点朝自己靠近,直到慢慢紧贴在他的身后。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像白天一样把人推开,直接转身进屋,再反锁上房门;但事实上齐洛酩拍打在他耳侧的鼻息温热,就像温泉里蒸腾着的水汽,泡得他浑身发软,根本迈不开步。

  齐洛酩的双手从背后一点点试探着,缓缓环过夏至言的腰身。

  他把下巴垫在夏至言的肩上,伏在夏至言的耳边轻声蛊惑道:叫男朋友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