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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茗把放了很久的红酒拿来,这是苏爻请她给苏冥补高数,带过来的。

  苏爻已经准备睡觉,接到宁茗电,电里声音醉醺醺的:苏爻

  苏爻赶过去,宁茗脸上已经一片酡红,眼神迷离,眼角浮着淡淡红晕,媚得不行:其我其我

  苏爻安静等她说,宁茗却一直停在其我这三个字上,苏爻关心:怎么一个人喝酒?也不怕。

  苏爻声音温柔,宁茗终借着酒意,把不敢说来的都说了:其我有想和你说,你知我那天为什么拒绝你吗?

  苏爻无奈:为你喜欢顾盏辞。

  都到这种候了,就没必再在她心口扎一刀了吧?

  嗯,我和顾盏辞上大学就认识了,那她在学校很名,大都喜欢她,她有次帮了我,就像天使一样。提到顾盏辞,宁茗脸上的笑容耀眼。

  苏爻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她是天使,我是魔鬼。

  宁茗没发现苏爻异样,继续说:我可能喜欢她,那样对你不公平,所以会拒绝当你女朋友,其我那天心跳得很快,差就答应你了。

  苏爻眼睛一亮:仅仅是为不公平?也就是说,你也喜欢我?

  我不知,但我怕你生气,有困难下意识想找你,之前我论文发表,也想和你分享,又怕你嫌无聊看不懂。

  宁茗敛着眉,醉酒后整个人妩媚起来。

  我是不是很花心?我是个坏女人。

  纯洁得像白纸一样的人在跟她说花心,苏爻心口瞬间被惊喜盈满。

  她捧着宁茗微微发烫的脸,闻着她嘴里呼来的酒香:你是说那种把顾盏辞当菩萨一样供着的喜欢吗?每个人心底都有秘密,有候是一个人,有候是一件,这根本就不算花心。

  宁茗神色讶异:真真的吗?

  苏爻低头吻她:当然是真的。

  宁茗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可你不会吃醋吗?

  苏爻勾了勾嘴角,抬起头,盯着宁茗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舔吻:我为什么吃一个活菩萨的醋?

  此处省略了苏爻攻的两万字。

  宁茗醒来,眼前一片雪白。

  苏爻笑意盈盈:你昨晚喝醉了。

  宁茗脸上涨红:我

  昨晚的一切她都记得。

  苏爻唇角上翘:这次不拒绝我了吧?

  宁茗埋头在她怀里:嗯。

  第87章 番外2(路露)单纯的追求刺激

  酒吧里灯光摇曳,女人脸上化着精致妆容,右手举着酒杯,红酒和她的唇色相得益彰,举手投足间,尽是妩媚风情。

  路露走过去,敲了敲桌面:久等了。

  姬蕴轻启唇:我也是刚到。

  路露坐在姬蕴对面,目光毫不吝啬地停留在她身上,直言不讳:我以前怎么不知你这号人物?感觉错亿。

  姬蕴弯了弯唇角:不知很正常,因为我们本来就不是一类人。

  路露愈发对姬蕴感兴趣,如眼前女人是窖藏美酒,那么她要做那个品酒人。

  也对,不一样更刺激,如大家都是一类人,为什么不直接足?

  姬蕴似有同理地点点头。

  路露凑近,语气轻佻:今晚有约吗?

  姬蕴抬手捏住路露下巴,她指尖微凉,语气危险:路露小姐,你还有机远离我,我为了目的,以不择手段。

  路露满脸不信,勾住她脖颈:你是说顾盏辞当小妈吗?顾怀信那方面又不,你似乎没用什么手段,吓我。

  姬蕴笑了笑,松开她下巴。

  路露仰头凑近,两人的唇瓣相隔咫尺,能够清晰地闻到彼身上的馥郁清香。

  我家也有公司,其实你以选择我,至我人美心善,比顾怀信强多了。

  姬蕴笑盈盈地看着路露,食指抵在她凑过来的唇上:我不和顾怀信交易,现在怎么有机认识你?这都是缘分。

  路露唇上仿佛有电流流过,说:说的也是,所以一有兴趣去酒店吗?我们把这来之不易的缘分进到底。

  姬蕴挑眉看她:你想做什么?

  路露也不藏着掖着:419。

  姬蕴心一笑:你订酒店。

  两人一拍即合,当晚滚了床单。

  路露醒来时,只有她一个人,手背上有一个清晰的口红印,枕头上放着一张便签,上面写着一字:我回去了,改天。

  路露发消息问她:改天是哪天?

  想吃干抹净就跑路了。

  姬蕴:你想要的那天,我随时奉陪。

  路露:

  她们将这样的关系保持下去。

  路露这段时间都神采奕奕的,去找顾盏辞分享:冷漠理性的女人真是太有魅力了,像是喝白酒,摸着是冰的,喝到肚子里发现热情似火。

  顾盏辞:

  路露说:我有段时间真的特想和你谈恋爱,惜你不上,不然我们两个凑一对,说不我早就从良了,也没有苏冥那小鬼什么事。

  幸亏顾盏辞早就习惯了路露的不正经,不然莫名知好友曾经想要睡己,还是有些膈应的。

  她面无表情:你说了。

  路露笑:吓唬你的,你以为我真喜欢你啊?你新小妈简直有毒,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女人了,光是看着,我就想要靠近她,想她蹂1躏。

  顾盏辞无语:你遇到谁不是这样说?之前还说是爱小萝莉,我还担心你盯上她,毕竟她只是个年轻小女孩,如你盯上了,那是真惜。

  路露翻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欢老牛吃嫩草?我是要亲耕瓜田的女人,单纯吃瓜已经不满足我了。

  顾盏辞:

  路露左瞧右瞧:对了,苏冥不是还没开学吗?怎么不见她来你公司玩?

  顾盏辞说:我妈在家,她在家陪她。

  路露正经了一些:你妈情况怎么样?以后以不以正常在家?总在疗养院也不是办法,出点事都不能及时知。

  顾盏辞说:我和医生商量过这事,但她怕像以前一样,不小心伤到我,不愿意出院,我也不能随时随地陪着她,她一个人在家里反更危险。

  所以她们决,有时间时,就提前和温静商量好,把她接回家生活一段时间。

  路露也只是随便问问:老头子呢?

  顾盏辞反问:你说呢?

  路露笑:不知,但我知你让他下半辈子都要在精神病院里度过。

  顾盏辞轻轻抚摸着手指上的钻戒,语气森冷:任何事偏执后都成病,他本来就有病,用不着我手段,随便一个有经验的医生都知他病入膏肓了。

  路露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你说病了就病了吧,只是我刚和你小妈勾搭在一起,你就把你爸送进去,这样显得我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