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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沾染第94节(1 / 2)





  明霜出现在门口,她一出场,似乎就有成为目光焦点的能力。湛芳盛精心收拾的一身在她的衬托下,瞬间变得格外寡淡。

  女人穿得很随意,一身墨蓝色的吊带长裙,裙下裹着的身材却婀娜有致,卷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美艳又风情,比起高中时代更为逼人的漂亮。

  她身边随着一个男人。

  湛芳盛视线瞬间被吸引,男人身材修长,五官极为漂亮,气质出挑。

  可能明霜在哪里包养的小明星,她身边从不缺男人,湛芳盛笑了声,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校花,这么多年,身边的桃花真是不断啊,这位又是?”

  明霜拂了拂落在肩上的卷发,压根没理她,在李恒远旁边的位置落座。

  那个男人在她右手边落座,他很安静,却半点不见局促,气质很特别,倒像是个习惯了居人而上的。江槐这几年,久居高位,习惯了决策的掌权者,气质和少年时代到底还是有了些变化。

  湛芳盛有些恼怒,正要说什么。

  “江总?”却见一旁的胡淼慌忙站起身,满脸堆笑。

  他们公司以前去找过江槐,想拉林泉的投资,他和江槐会面的时间只给了五分钟,但是不影响他对江槐记忆犹新。江槐让人印象深刻的,第一是他极为出挑的外形,但是和他谈过话后,只会对他冰冷凌厉的办事风格印象更为深刻。

  湛芳盛瞪大了眼,“你认识?”

  “和江总能在这里见面。”胡淼慌忙擦了擦手,掏出自己名片,“真是深感荣幸。”

  明霜眼尾扫过,“我的老同学,不能这么不给面子吧?”

  江槐静静看了他一眼,接了胡淼的名片,胡淼受宠若惊,又看向明霜,她却懒洋洋的,根本没看这边。

  “是林泉的江总。”湛芳盛旁的同学用手肘怼了怼她,小声说。

  湛芳盛脸一阵青一整白,她自然知道江槐这个名字,但不懂,为什么他会跟着明霜来这同学会。更不知道,他本人是一个这么年轻漂亮,气质超群的男人。

  “同学会可以带家属。”李恒远是知道明霜和江槐纠葛的人,看如今情况,自然笑容满面,给他们圆。

  明霜在喝饮料,倒也懒得去纠正,反正什么家属也没说,就当江槐是她的好大儿吧。

  “江总是当年我们那级的省高考状元。”胡淼笑着说,“和明校花是在檀附认识的吧,真是缘分啊缘分。”

  江槐说了声,“嗯。”他清冷的眉眼被渡上了一层淡淡的温柔,明霜对他有些爱搭不理,但是他并不介意。

  “那我也来敬江总一杯。”湛芳盛端着酒,勉强挤出一个笑,“我们都是老同学了。”

  明霜懒洋洋说,“他不喝酒,对不起了。”

  江槐果然也没接,甚至都没看她一眼。明霜在心里翻白眼,这男的在外人面前,给人冷脸看的本事倒是这么多年也未变,失忆了也还这样。她独处时喜欢死命折腾他,很难说和这点没有干系。江槐第一眼吸引到她的,也就是身上这股子冷淡骄矜的味。

  “说起来,校花的未婚夫不是姓陆么?”湛芳盛脸上挂不住,咬着牙,“我记得,是不是叫陆却来着?”

  男人第一次抬眸看向她,他生一张宛如冰雪堆砌的美人颜,瞳孔黑漆漆的,声线冰冷,“她的未婚夫是我。”

  作者有话说:

  外人面前的小槐是典型的高岭之花。十五面前的小槐是……

  这几章都还挺甜的,先给小槐一点甜头——给大家二十红包~~

  之后病娇小槐应该还有出场,被十五宠爱的小槐大部分可能会在番外写,还是挺想写写十五宠夫日常的。

  ————

  第七十章

  昨天还是男朋友, 今天就升级成了未婚夫是吧?

  得寸进尺的速度也太快了点,明霜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桌下揪江槐, 手指却被他反捉住, 扣在自己掌心。

  湛芳盛说陆措是她未婚夫?明霜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听过这名字了,她出国前那趟, 应该也算是和陆措彻底闹翻了,后来这几年里也没再听过陆措的消息, 现在忽然跳出来说, 陆措是她未婚夫也太好笑了。

  她看向湛芳盛,慢条斯理,“我什么时候有了个姓陆的未婚夫, 我怎么自己不知道, 你给我们订的婚?”

  明霜向来也不走柔弱小白花的路线, 她微微抬着尖俏的下巴, 活灵活现一个跋扈的被宠坏了的大小姐。

  何况此刻她身旁还坐着一个江槐。

  江槐冷着脸看着人, 其实很有压迫感, 那双漆黑的眼珠, 显得极为冰冷,这几年,他习惯了居于高位,这么看着人时的震慑感尤其明显。湛芳盛指尖微微颤了颤。

  陆措的事情,是她道听途说的, 想拿出来压压明霜, 倒是却没想到江槐和她关系已经到了这地步。

  胡淼笑着打圆场, “什么时候可以喝上江总你们的喜酒?到时候, 我们老同学坐一桌。”

  气氛松弛了下来, 原本也是个同学会,不是什么剑拔弩张的地方,周围几个机灵些的,都顺着胡淼的话,把话圆了回来。

  胡淼自己却都在心里犯嘀咕,以前怎么没完全听过江槐有什么未婚妻?江槐是业内出了名的寡王,清心寡欲得出奇,没想到竟然不声不响订婚了。

  “随时都可以,她愿意就好。”江槐说。

  明霜瞥他一眼,眼尾扫过,她眉眼生得张扬,这样微微睨人时,显得无边风情。

  “他喝多了。”明霜理了理裙子,看也不看江槐,“别理他。”

  室内寂静了下去,她当众给江槐甩脸子,一点不给他面子,当事人却也看不出愠怒,他低垂着眼睫,抽了纸巾,旁若无人,给她一根根细细擦拭而过细嫩的手指——她刚不小心泼了些葡萄酒在手上,明霜这么被他服侍着,显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很心安理得。

  “来,那江总,我敬你一杯,明霜是我老同学。”酒过三巡,胡淼端着杯子过来敬酒,“就当提前喝了喜酒。”

  江槐淡淡看了他一眼,端起了手边酒杯,酒没喝下,被被明霜截住了,她朝胡淼一抬下巴,“他胃不好,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