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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沾染第89节(2 / 2)


  他这么对她说话,她受不了,假若他真人现在在她面前的话,她恨不得能踹他几脚,再狠狠弄他,叫他剥下那层清冷淡然的伪装来,江槐在她面前装什么装?他是什么人,以为她不知道?

  以前徐天柏偷偷说过,明霜在江槐面前,大小姐脾气尤为严重,脾气尤其地坏。

  江槐不能有任何逆着她的行为,不能对她不好,不能有任何忽视她。江槐竟然也能忍,甚至还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可惜最后,还是以明霜抛弃他而告终。

  安以温温柔柔,“十五,别气坏了,是生意有什么不顺畅的地方吗?”

  明霜呼了口气,“没事,一个卑鄙小人,不值得我生气。”

  安以给她点了五星香辣海鲜的外送,给明霜剥虾剔蟹,很是温柔小意,“我知道你喜欢吃,多吃些,下午工作有精力。”

  明霜习惯被人服侍了,刚没吃几口饭菜,现在确实也有些饿了,安以很会说话,什么都附和她,她情绪也慢慢平复了。

  明霜手机屏幕一亮。

  jh:到门口了。

  这里不是她的住址,是那个男人家。

  “别开门,就叫他在门口等着。”明霜扯唇,对安以说,“我还在吃饭,没空。”

  安以有些坐立不安,一直看着门口,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明霜,抿了抿唇。

  ……

  江槐从大门进来,看到的第一眼,便是两人坐在餐桌边,安以在给她剔蟹,自己吃一点,再给她的盘子里放一点,明霜没发现他,随意对安以说着话。

  两人坐得很近,看起来像是一对耳鬓厮磨的居家新婚小夫妇。

  明霜听见脚步声,抬眸看到江槐,把手里蟹钳一扔,脸上笑意顿时全无,质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穿着黑衬衫西装裤,很正式的工作打扮,身材清挑,细窄的腰,两条笔直的长腿。他褪去了以前还有些青涩的少年模样,身架长开了,身段也极有味道,是很受女人喜欢的身材。

  黑色极衬他,除去肤色略微苍白了些,几乎挑不出任何不好看的地方。

  安以进圈之后,对自己长相修饰得更加精心,但是站在江槐面前——他眸光有些复杂,这是他几年后第一次见到江槐。依旧比不过,只看一眼,他就清楚了。

  可是,他有明霜,现在明霜在他身边,江槐比他更好又如何,他能这样陪在明霜身边么?安以带着手套,剔出蟹肉,小心递到明霜唇边。

  江槐垂着眼,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

  明霜没反应过来,那蟹肉没送她的唇边,她的手腕已经被一双修长冰凉的手捉住,随即朝他的方向拉过。

  “姓江的,你抽什么疯?”明霜怒不可遏,她手腕被他死死扣住,根本无法挣脱,安以也站起来,“十五!”

  “你做什么?”他看向江槐,怒视着他。

  他气场敌不过江槐,江槐甚至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全然无视。

  安以不敢轻举妄动,平日里,他怎么也不敢这样对明霜,惹毛了她的后果,安以不敢承受。

  那个男人却紧抿着唇,由着明霜骂他打他,却半点没松开手上力度。

  直到明霜双颊发红,气累了。

  “我来接你去公司。”他对她说,抽出一张纸,给她擦了擦唇,黑眸很平静。

  以前,这都是他的工作,他很乐意服侍她,替她包办这些琐事。他是她的,明霜既然回到了他身边。那么以后,他也会继续帮她做这些,只能属于他的工作。

  “江槐,你真是个疯子。”那双琥珀色的猫儿眼看着他,轻声说,“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很有效。”她点头,红唇勾出一点冷笑,“江总,你成功了,让我更厌恶你了。”

  男人指尖一顿,脸色苍白,却依旧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眸光停顿在她的面颊上,给她轻轻擦拭过唇角。

  当着安以的面,旁若无人。

  安以是她的男友又如何?明霜爱他又如何。

  和明霜有过那一段的是他,他身上有明霜留下的痕迹,未来会有更多,从明霜回国后的第一天开始,她就走不掉了。

  ……

  安宅大门,明霜推门出来。

  宁芷萱的车停在安家门口,她在车上,戴着墨镜,盯着从里面出来的女人。

  原本正打算推门下去和她对峙,见到随着她出来的那个男人,宁芷萱视线忽然一滞,随即就凝在了那个陌生男人身上。

  她之前喜欢安以,就是喜欢他身上这股子清冷的气质,为之深深痴迷,可惜安以一直对她若即若离,她给他争资源,给他设计路线,给他背后百般助力,就是因为喜欢。

  而眼前这个男人,气质比安以好出太多,五官也不是一个层级的。说难听一些,两人像是正版和盗版,顶配和平替的区别。

  那男人抬睫看了这边一眼,视线冷冰冰的,没有一分温度,他很敏锐,反应速度极快,一下察觉到了车里的人。

  宁芷萱被那一眼看得心潮澎湃,脸色微红。

  太有味道了,她就喜欢这样冷淡傲岸的男人,别说还有那么一张漂亮勾人的脸。

  “给我查一查这个帅哥。”宁芷萱手速很快,立马拍照发给了自己助理。

  要是没什么背景,她心思一下活络起来了,没几个男人不爱钱,她有钱,自认长相也不错,这男人迟早也是她的裙下之臣。

  明霜在车后座落座,江槐拉开车门,要坐在她身侧,明霜声音冰冷,“你坐副驾。”

  半秒后,他关了门,坐到了副驾。

  司机大气不敢出,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来头,敢对江槐颐指气使的人很久很久都没出现过了,她却做得这么自然而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