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怎么抉择？你不是已经抉择了吗？”水月清挣脱开我，一把将被子全都拉了过去，靠在床头坐了起来。

“你……你都知道了？子衿都跟你说了？”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子衿这么快就说了。

水月清美眸瞥了我一眼，长叹了口气：“她没有告诉我，但从她那么高兴的样子，我还猜不到吗？我和子衿不同，我不是个柔弱的女孩儿，不会哭，至少守着你我不会。但我相信我们的爱要比你们的更坚贞。说罢，我想听听你跟她商量出了什么好办法？”

我扯了扯被子，这是大冬天，我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还是感觉凉飕飕的，水月清更是气人，把被子抢过去的时候，连空调一并关了。

“别动！没说明白之前，你最好就这么冻着。”水月清靠在角落里，露出双臂使劲抓住被子，就这么瞪着我。

“子衿说，她说，她说，让我娶了你们俩！”我想来想去想不到什么更委婉的话，索性直接交代了：“你是什么想法？愿意和她一起嫁给我吗？”

俩人沉默了好久水月清才突然说道：“我要睡觉了。”说完哧溜一下缩进被窝中。

“哎，哎，小清，你到底什么想法？”我侧趴在被子上轻抚这水月清的额头。

水月清翻身朝里睡去，仍旧不说话。我懂得实在不行了，只好慢慢往外扯被子，水月清并未阻拦，我也只能得寸进尺钻进了被窝。看着水月清光滑的后背，我再次从后面将其抱住，水月清并没有挣扎，任由我抱着。

是个男人，只要稍微有点情商的应该已经明白了水月清的意思，不说话，说明她默认了：“小清，委屈你了。我发誓，我以后会加倍的对你好。”

水月清转过身紧紧抱住我，趴在怀中低声道：“一个中国女孩儿能有这样的胸襟，我们日本的女孩儿怎么能小气了。这也许就是宿命吧，只是太便宜了你这家伙！”

我笑了笑使劲把水月清抱在怀中：“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多大的好事，这一世老天爷竟然如此厚待我。赐给我两位如此温柔漂亮、胸怀大度的夫人。”

“叫什么夫人，还没结婚呢。”水月清轻轻推了我一下：“对了，你们中国是一夫一妻制，怎么可以娶两个老婆。”

这件事情我很早就查过了，在现今的香港、蒙古、泰国仍可以一夫多妻制，著名例子有富商何鸿燊，他原有一妻一妾，而八十年代中期又公开了二位姨太太：“咱们三人全都变成香港户口就可以了。”

“香港户口好弄吗？”水月清有些担忧道。

“别人或许可能性比较小，但我可以让部落的人去办，过几天找东方虎——”

“他走了。”

“嗯，没事，放心吧，这事可能比较麻烦，但肯定能办成。”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东方虎已经为我做了那么多，只要有事需要部落的人，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这似乎也已经变成了习惯。

水月清靠在我怀里轻轻“嗯”了声：“快睡吧，已经不早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不到十点，二人吃了点早饭，便急匆匆去了跑马山。再次来到跑马坪，想起一个多月前来这儿的还有六个人，转眼间有两人已经去了星空彼岸，而且，此生此世再见的可能性基本都已经没了。

走到当日我和龙小旭坐过的地方，附近有一块草皮可以直接提起来，下面的土层明显被人翻动过。二人感到非常吃惊，龙小旭说在这儿给我留下了东西，竟然是真的，水月清催促道：“快点挖开看看。”

我急忙去掉上面的封土，就在二十多公分的土层下方出现了一个封口的玻璃缸，其中有一封信，还有几个绿色的莲子。

打开信封，顿时一阵淡淡的香气传出，它是只属于龙小旭一个人的，我不知道这种香气从何而来，但我曾经去过很多卖香水的地方，都没能找到这种味道。随着信封的展开，龙小旭的字迹随即映入眼帘。

钱龙（不，应该叫你龙小旭）：

你一定惊讶的一个趔趄吧，没错，龙小旭本就是你的名字，只不过我盗用了而已。想知道为什么吗，慢慢看，不要着急。

“你叫龙小旭！？”水月清比我还要惊讶。

我更是大脑中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龙小旭不是龙小旭吗，怎么成了我的名字？我急忙接着往下看去。

还记得上次我想问你的第二个问题吗，现在就告诉你，其实很简单，我就是想问，如果我走了，你会想我吗？估计看到这个问题，你会很不屑的笑吧，我以这样的方式离开，肯定会让你十分愤怒。不过，看完下面的话，我想你就能够理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