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川看她神色就知道，卫桢没有撒谎。

那么卫家铁军是真的不存在吗？

季怀川不说话。卫桢想了想问：“我能知道关于卫家铁军的传闻吗？”

季怀川想了想，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将关于卫家铁军的秘密跟卫桢说了一遍。卫桢听完之后忍不住卧槽了一声。

这么厉害？

还撒豆成兵？你是在逗我吗？

但撇开这些神乎其神的传言，有些地方还是让卫桢觉得很是熟悉。

这些战斗模式，这些神出鬼没的身手，这些斩首犹如探囊取物般的潇洒，让卫桢觉得，所谓的卫家铁军，可能就是一直属于古代的特种部队。

越想越举得有可能。

季怀川见她想的出神，也没打搅她。

一阵冷风吹来，卫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季怀川道：“想不起来就算了，先回去吧。”

卫桢沉默的跟在他后面。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说实话，卫桢觉得除了卫家人外，她最信任的就是季怀川了。这股子信任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仅有的两次跟她并肩作战时候的感觉，从他的身上，她能在感受到跟战友并肩作战的感觉。

“季大人……”卫桢忽然喊了一声。

季怀川转身，回头看着她。

“我虽然不知道卫家铁军是什么，但是……我大概可以训练出一支你说的那样的队伍。”

“你……说什么？”季怀川蹙眉看着卫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话。”

卫桢惨淡一笑，“卫家现在都这样了，我还怎么敢开玩笑。我说到做到，除了那些神乎其神的撒豆成兵之类的荒谬言辞，其他的，我能办到。”说完，她抬起头看着季怀川，“我知道你回京后应该不会再来了，我也知道朝廷对虎门关势在必得，眼下朝廷在虎门关吃亏，不过是因为被打了措手不及，朝廷又调度不及时。等朝廷缓过这口气口，虎峡关必然还有一场血拼。”

季怀川望着她，抿唇不做声。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可以帮助大夏训练出一支这样的军队，但……我要一道圣旨，保佑卫家所有的人不被降罪的圣旨。”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季怀川沉声问。

“我知道，我知道没有你帮助的话，卫家早就不复存在了。”

“要是做不到呢？”季怀川问。

“项上人头，随君取之。”卫桢回答的铿锵有力。